道:“那我道歉,以后等你吃完药我再亲你。”

“别以后了,就现在吧。”谢殷刚才在饭店输了一局,这次怎么样也要调戏回来,他剥了一颗药塞在嘴里,把萧祈推到墙边就吻上去。

药是药片,没有糖衣,很苦。

谢殷将它咬破,两人口中尽是苦味。萧祈眼中含笑,由得他在他嘴里放肆,两人的吻技都很生涩,但此时已无人顾及。

萧祈的手抚上他的背,动作很轻柔,一路往下,在他腰上轻轻一捏。谢殷头皮发麻,身体一阵轻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察觉到他的反应,萧祈又捏了一下。

谢殷终于停下,他恼怒地控诉:“你居然挠我痒痒!”

青年嘴唇红肿,双眼湿润,眼角泛着红晕,怎么看都是被蹂躏过的样子。萧祈看了他许久,噗一下笑出声,原本他答应相处一个月,也只是怕他妈妈又给他安排奇怪的相亲,可是这次他却真心实意想和他试一段时间。

理由倒是可以用谢殷对他说的那句。

——我对你,产生了兴趣。

谢殷看他突然笑场,莫名其妙:“又怎么了?你挠我痒我都没笑,我说句话就戳到你g点了?”

萧祈直接上手捏了两下他的腰,“还来吗?”

谢殷被捏得扭成了麻花,“放开,卧槽,作弊!”

萧祈松手放过他,“不早了,回去吧。”

谢殷理了理衣服,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他感觉有点怪怪的,本来是为了找回场子,结果到后面好像还是被压了一头。这就很让人郁闷了,所以为什么要怕痒啊?为什么要腰怕痒啊?

回到家,谢殷随手把止泻药扔在桌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被尿憋醒。

放完水,他干脆拿着手机坐在马桶上,一边憋条,一边如痴如醉地打游戏。

游戏打了一半,有电话打进来。

谢殷看是陌生电话,干脆没理,掐掉继续打游戏。

掐掉,再打,再掐,还打。

折腾了三次后,谢殷接起电话,直接说:“我不要保险不要买房不要办理业务,麻烦不要再打了谢谢。”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是萧祈。”

被游戏塞满的大脑开始运转,谢殷:“啊,抱歉,我不知道你号码,刚才在看文件,有事吗?”

萧祈静了片刻,才缓缓道:“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我在你家门口,能开个门吗?”

啊?

啊啊??

啊啊啊???

谢殷脑子一懵,迅速起身,扯着裤子就往外走,皮带也没来得及系。好在刚刚忙着打游戏,忘记憋条,不然还得浪费几分钟。

打开门,萧祈拖着一个行李箱,神情有些无奈地站在门口。

此时谢殷裤子还没拉好,用一只手提着。

萧祈面色古怪:“你看文件还要脱裤子?”

谢殷“……”他只是想装逼而已。

装逼没装成,谢殷侧过身让他进来,一边不要脸地说:“平时忙,上厕所的时间也可以利用。”

萧祈也不戳穿他,指了指行李箱,说明来意:“我妈把我赶出来了,让我和你来住。收缴了我家的钥匙,并且现在身无分文。”

谢殷目瞪口呆,“阿姨想出这招让我们同居?”

萧祈说:“好像还谢阿姨通气了。”地址还是谢母提供的。

谢殷抽抽嘴角,“那你身上的钱呢?”

萧祈从口袋里摸出一千块,“这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

谢殷:“……”

真是绝了。

谢殷无言半晌,又觉得这个机会很好。他上前捏了捏萧祈的下巴说:“你这个月要靠我包养了,有什么感想?嗯?萧总。或者说,男朋友?”

男朋友表情不变,握住他的手,微笑道:“体验生活也不错。”

两人对视,火星四溅。

06

谢殷一个人住,买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平时没人过夜,客房被他收拾成了书房,摆了一张折叠床。

床有,但是没有被子。

谢殷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扯出一床硬邦邦的被子,尴尬地说:“我只有这一床多余的了,但是梅雨季节以后没晒,有点发霉了。”

萧祈翻了翻被子,果然,雪白的被子上星星点点的黑。他刚想说没事,被子又被谢殷塞回去了。

“今晚就凑合一晚吧,明天我去买新被子。”谢殷带他去卧室,迟疑道,“就是我的床比较小,而且睡相不太好,你介意吗?”

床是一米五的床,睡是能睡,但如果身边躺着一个做梦也在跳舞的人,恐怕就遭罪了。

萧祈随遇而安,没有多余意见,郑重道了谢,否则他今晚得找个小旅馆凑合。

被他谢得有些不好意思,谢殷暧昧地挑挑眉,“谢什么,无家可归的时候依靠男朋友是正确的选择,萧……唔……宝贝儿?”

萧祈:“……”

谢殷似乎找到了乐趣,“听起来像小宝贝儿哈哈哈哈。”

萧祈长那么大还没人这么叫过他,一时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

谢殷逗他:“宝贝儿,叫声哥。”

萧祈说:“我二十九,大你三岁,是谁叫谁哥?”

“那比身高,身高矮的叫高的哥。”谢殷目测了一下,发现他们差不多高,“你多高啊?”

萧祈想了下,“187.5。”

谢殷:“…………”

萧祈:“?”

谢殷转移了话题,“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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