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老爷子就是种来治自己的风湿的。”
众人点了点头。
赵普问白玉堂,“那后来花被偷走了么?”
白玉堂又迟疑了下,看了看一旁的包拯。
这时,忽然就见包拯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哎呀,好睡好睡。”
众人愣了愣。
包拯抬头,“你们聊得怎么样了?案件可有线索?”
“呃……”展昭张了张嘴。
包大人走过来,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道,“此次的凶手真是穷凶极恶,尽快将他捉拿归案,另外你们几个自己也要小心为上!”说完,对庞吉一招手,那意思——接着去书房查案!
庞太师笑着摇头往外走,边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
追到外头,庞太师还笑话包拯呢,“黑子,你表情好僵硬,点不自然。”
众人看着包大人走出去的身影,那什么……大人演技的确蛮生硬。
白玉堂见包拯明显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倒是也放心了,就怕给大哥招惹些是非,但这次情况特殊。
众人倒是也不担心,毕竟,这是前朝的律法了,本朝并无严格的规定不准种植。老人家既然种了治风湿的,就留着治呗,能有什么大不了。
展昭抱着胳膊碰了碰白玉堂,对他一挑眉,“不怕,到时候让药王老爷子死不认账就行!真有人问起来,就说种的是银边吊兰,长着长着就龙血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看展昭。
公孙也道,“其实禁种龙血银兰本就是很武断的做法,制幻药物多了去了,没见禁其他的,就禁了这一种。偏偏龙血银兰还是一种良药,简直是斩脚趾避沙虫的做法。”
众人都点头。
展昭见白玉堂脸色不是太好,就问,“你怀疑,这次杀了岑员外的人,就是当年打伤你大哥的人?”
白玉堂点了点头,随后,众人又都看公孙。
公孙也赞同,“极有可能!之前验尸的时候也发现了,不过卢大爷内力比较深厚,抵挡了一下,所以不至于像岑员外一样伤重不治,或者不声不响就死了。”
众人又都默默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果然……五爷双眉微微一挑,杀意渐浓。
白玉堂那几位哥哥嫂嫂乃是他的至亲,有人伤得卢方差点丧命,他自然是要报当年之仇的。
赵普想了想,“那么现在看来,金顶山的人嫌疑最大。”
众人都觉得此事金顶山应该脱不了关系。
“阿嚏……”
正这时,外头传来了打喷嚏的声音,还有庞煜“哎呦呦”的叫声。
众人往门口一看,都乐了。
就见包延扶着庞煜正往里走呢,小侯爷好生狼狈,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破了,浑身还湿哒哒的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鞋子掉了一只,一瘸一拐地往里走,边走,边打喷嚏。
众人都惊讶。
展福跟着进来,吩咐丫鬟们拿换洗的衣服来,别着凉了。
“唔,好痛啊……”庞煜边揉脑袋边叫唤。
包延也无奈,扶着他胳膊,“你慢点,小心啊。”
众人都不解。
赵普歪着头看了看,见庞煜还鼻青脸肿,纳闷,“嚯,这是叫人打了还是怎么的?”
“就是叫人打了。”包延哭丧着脸。
众人都下意识地望两人身后,不是霖夜火、邹良还有影卫跟着么,这还能挨揍?
包延扶着庞煜坐好,就跟白玉堂告状,“五爷您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那么多仇家!”
白玉堂微微一愣,展昭也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公孙上前给庞煜检查,小侯爷这可真是伤得不轻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谁打的你?”赵普眼眉都挑起来了,好歹是皇亲国戚,怎么叫人当流氓那么打了?
白玉堂听着似乎和自己有关系,就问包延,“出了什么事?”
包延就道,“我和小螃蟹用你给的身份出去办事,在酒楼茶馆尽量张扬。可没想到,攀附权贵和不怀好意的没碰上,倒是碰上了你的仇家!你看把小螃蟹给打的。我跟他跑了几条街才跑回来,最后庞煜还叫人踹河里了,要不是邹良和霖夜火他们在,我俩可倒霉了。”
白玉堂纳闷,“我的仇家?谁啊?”
“不知道啊,好奇怪一路都有啊!”包延道,“本来我们在酒楼里,他正演戏呢,突然有人上来问我们是不是你的亲戚,庞煜一点头就挨揍了,幸好邹良和霖夜火帮忙了,让我们先走。但是我们出门,刚走几步路,就有人跑上来问我们是不是你亲戚,我们一点头,又挨揍!还好影卫们挡着,然后邹良和霖夜火追来。到后来一会儿来一个,也不问了,开口就说我们是你亲戚,就动手……多亏了小螃蟹一直帮我挡我才没挨揍,霖夜火和邹良都来不及救我们,直到我们进了展府。”
“人还在外面?”白玉堂就要往外走。
这时,霖夜火和邹良跑进来了。
霖夜火一看到白玉堂就问,“我说白老五啊,你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好家伙,还都是高手。”
邹良也点头,“我数了一下,有几十个。”
“几十个?”展昭皱眉,“都是些什么人?”
霖夜火摊手,“什么款式都有,似乎无心恋战,就是要揍庞煜,边揍还边说‘谁叫你是白玉堂的亲戚’。”
展昭双眉都拧到一块儿了,不好的预感。
邹良摇了摇头,“的确是各种长相的都有,动作也快,而且问名字也不说,就说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