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只在拍电影的时候住过这样的民居:程家有东西南三间屋子,两间属于违建。中间围凑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院子,小院子里还给卖烧烤的小三轮堵得严严实实。东边是程母和程鹭白的卧房,南边是小客厅,里面套着程鹤白的房间,西边是厨房厕所。
连凌青原都觉得这家人不一般地可怜。
“妈,鹭白上学的确要紧。不过我也不会再去卖烧烤了。”三口人在局促的客厅里坐下,其实也就一个靠墙的方木头饭桌加三把椅子。凌青原了解到鹤白原来是赶凌晨去南市批发生肖肉,早上串串,上午十点来钟出摊,晚上十点来钟才能回来。这样的工作压力,就连他大学的时候兼了几份工作,攒钱拍电影的时候都没这么辛苦。
程母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只听他又继续道:“烧烤的附加值太低了,纯粹辛苦钱。您放心,我会去找其他工作,尽早把咱家的债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