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漓也明白,离无渊想做皇帝,和这么的一个桀骜的人这么接近其实是很危险的,但是她就是深爱离无渊,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可以接受的,都是可以容忍的,都是可以包庇的,
这就是爱了吧,毫无理由,无非对错,但是刻骨铭心,
苏洛漓抓起笔來,在自己的本子上慢慢地写起字來,这段时间她迷上了狼毫,这种黄鼠狼尾巴尖端上的毛发真的是稀少的,这种一只就要好几两银子的笔也真算是奢侈的文具,不过苏洛漓想着其实自己还是可以和他聊一下价格的,不过自己实在是已经对钱不太计较了,所以就算是几两银子也不必节省,
苏洛漓想着,这种笔要是放在前世,是不是也是“派克”级别的,这么高档的笔,看起來也并沒有和别的什么有什么不同,只是很普通很平凡很低调的一只罢了,但是偏偏就值钱,是能工巧匠用双手一点点做出來的,
自己也慢慢在时间的磨砺里面成为了一个足够有品味的人,以前她只要买一只只的三菱水性笔,不是不好用,只是非常的速食,而且简单,冷冰冰的机器批量制造,半点都不会有人手的质量和温度,
不过这其实应该和品位的关系并不大,只是自己现在有了一些钱罢了,她当然沒有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交出來,那只插着馥郁的花朵的瓶子里面,其实沒有装水,苏洛漓伸手从里面掏出了一小卷银票,支撑十天半个月都沒有问題的,
而对于那一万两黄金,苏洛漓真的就拿不出來了,不过那个看起來十分高深莫测的白发老人却什么都知道,他既然自己请缨了去拿一万两黄金,就应该相信他,因为就算是不相信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