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來就是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的,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不会有一个既定的状态,一个成功的人往往并不是时时展露自己的天赋的,一个有能力的人才不会炫耀自己的本事,苏洛漓却很是冷静,和他平时看起來半点都不同,
平时的苏洛漓只不过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子罢了,在这个时刻偏偏让人感到了她的能力,真是叫人惊奇的,
但是苏洛漓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或者别的状态的变化,只是径直的走了出去,毕竟她还不知道究竟是要发生些什么,这些绣花枕头内包糠的劫匪她还是半点都看不在眼里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赚多少钱,钱这种东西对于她來说早就已经看淡了,
苏洛漓走了出去,面前却又是一个持刀的人,一样的大而且长的刀,被面前的壮硕的男子紧紧握在手中:“打劫,交出你所有的钱,”
苏洛漓只是心中默默地觉得好笑,面前的这个人看起來是这么的五大三粗,不过他的能力可想而知,苏洛漓自己既然已经动了手,也不在乎再了结几个人,统统杀人不过头点地的事情,又有什么好怕的,她曾经魔女的名号也不是随便來的,
虽然她也不想杀这种人,有沒有人给她钱,她才懒得去杀任何一个人呢,杀人本來就是一件力气活,她才不愿意做这种力气活,
况且她的本來的工作是一个杀手,在这种工作的光环之下一个人很容易就会将杀人当成一件需要酬劳的事情,而不是一种爱好,至少苏洛漓半点都不喜欢杀人,作为终结一个人的生命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让自己觉得舒服的职业,
苏洛漓只是伸出手去,用如出一辙的姿势,在面前的这个人手上的刀面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这本來就是高手面对比自己水平差了许多的人才会随意使出的招式罢了,苏洛漓也只是毫无所谓的把手指迅速地伸了过去弹了一下再拿回來,
其中的速度,间不容发,
苏洛漓自小就已经明白了武学的精髓,其实就和她小的时候偷东西是一样的,都是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完成,让别人猝不及防,才能让他成功的败在阵下,成功本來就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只要比别的人付出更多的汗水,更多的努力,更多的时间就可以了,
面前的这个人看起來如此的牛高马大,偏偏经不起苏洛漓的这么轻轻一弹,这本來就是武学之中四两拨千斤的奥秘,不过这人明显还是比前面的那人要來得聪敏,至少是明白苏洛漓是那种身怀武功之士,只是他一下子逃跑未免也太丢脸了一些,只得愣了一下,
苏洛漓倒也不看他,这种无名小卒她自问还是有一个能对付一个,有两个也能杀一双的、随便处置一个在什么话下,只是苏洛漓倒也是并不慌张,这叫那个人有点无奈,自己看起來还是威风凛凛的,却偏偏被面前这个看起來弱不禁风的人如此的轻视,丢脸的确是丢脸,但是也毫无办法,
因为明显的实力悬殊就相差了太大,所以一定不可能胜利,是不战而逃还是静观其变,这个人还是选择了后者,只是苏洛漓一路速度极快,他却是赶不上,他也是明白自己遇上了不弱的轻功,只是不住的追赶着,却只能看到苏洛漓远远地影子,
苏洛漓只是想去看看离无忧是否安好,这些人中她最担忧的就是离无忧了,她是一个人人都不关心的人,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要忙的事情,而她却是最最孤立无援的哪一个,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好,都是最孤独的哪一个,
苏洛漓想着,自己其实是可以和她成为好的朋友的,虽然离无忧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第二个苏落澈,很快就会幸福而快乐的嫁给他人,王子和公主过着美好的生活,不过这也只不过是苏洛漓的一厢情愿罢了,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安定的快乐的,
苏洛漓的速度很快,但是她却在路上被那位白发老人和神偷陶染拦下了,他们两人都是一脸的焦急的神色:“你还好吧,”
苏洛漓当然是笑着说:“那区区几个跳梁小丑还是奈何不了我的,但是我先得去看看小公主,她的身体并不太好,只怕她会受到什么伤害,”
两人只是见到苏洛漓想去看离无忧心切,也是跟了去一起,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都有个照应,苏洛漓知道两人都是点头称是,这个时候离无道却也刚刚打马回來,刚好却是遇见了三人迅速地从外面走去离无忧的厢房,
他是久久不问这里的事情的了,多少和这里还是有些脱节,人就是这样,把一颗心沉在什么地方了,就沒有了别的闲暇來理睬别的事情,他见到苏洛漓这般的阵仗,也只是忍不住抓着他们三人问了一问情况,
苏洛漓只是说:“不知为何有一群武功毛手毛脚的人想來打劫,刚才还想对我动刀子,我有点担心小公主的安危,于是很快就赶了过來,看看她,”
离无道自然也知道离无忧的安危尤为重要,只是他并不明白为何离无忧会沒有办法对付苏洛漓口中所说的那种武功毛手毛脚的人而需要人保护了,只是看到苏洛漓手中还有一只小盖碗,揣摩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离无道也是一同的跟在后面,只可惜这些时间的耽搁下來,离无忧已经落入了坏人的手中,只见那位坏人淫笑着摸着离无忧长而且直的黑发,表情里面都是挑衅的随便的,这叫苏洛漓心中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