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所言极是,咱们等这一天等得够久的了!”三人跟着附和。
沐丞相更加得意了起来,京城内外家世显赫的世家子弟多的是银子,只用银子就能受到重用,哪个人不争先恐后地挤破头来送银子,还得求着来。
“虽然此事密不通风,可万一让人查出来这些身份尊贵的年轻男子并非命格贵重之人,那又该如何?岂不是让人抓了把柄!”许太尉毕竟年纪偏大些,人也谨慎小心。
“许太尉太杞人忧天了,且不说这些人的身份,就说他们分散各处可都是要重用的,谁敢去查他们的命格,不想要命了吗!”李将军不以为然地道。
“到时也可以把玉千贺那个老东西拉下来,狠狠折磨他,这些年他一直压在大人您身上,受尽恩宠,简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吏部侍郎狠狠地道。
闻方沐丞相面色暗沉,玉千贺这眼中钉他早就想拔了。
“皇上这些年忌惮太后,一直在找咱们的错处,害得咱们终日提心吊胆,不得安宁,这次沦为阶下囚,也该让他尝尝滋味了......”
书房内一片阿谀奉承,仿佛前途一片光明。
几人正说得欢,忽然房门被人用脚踹开,管家刚想开口大骂,就见一脸铁青,高高在上威严十足的皇上,脚下生风正走进来,身后跟着古亲王爷和玉语幽。
书房内的几人瞬间吓得脸色惨白,皇上为什么会出现在相府,那刚刚的话是不是也被他听了进去,若真是那样,他们就死定了,赶紧坐起了身子爬了过来,“参见皇上!”
“沦为阶下囚的滋味你们很快就会尝到,来人,将这些逆罪押入死牢,即刻处死,家中子嗣女眷贬为庶人发配边疆,家产房田全部充公,立即执行。”皇上大声喊道,怒气冲天。
“皇上,微臣冤枉......皇上开恩......开恩呐......”以许太尉的声音最为响亮,他这叫晚年不保,还连累了一大家子。
“堵上他们的嘴,朕一个字也不想听。”皇上冷沉怒不可遏。
很快就有御林军冲入书房,将五人拉了出来,用棉絮堵住了嘴,只听得他们嗯嗯乱叫声和瞪的圆鼓鼓的眼珠子,相府内正休息的家眷也都被御林军拉了出来,一个个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愁眉苦脸,场面庞大,排了好长一条长龙,就听沐云帆骂骂咧咧地威风模样,“你们是什么东西,知道本公子是谁吗,等我禀明太后砍了你们的脑袋!”
御林军是何等人,他们是皇上的人,在宫中行走,怎会平白遭人辱骂,就见他手中配剑一动,剑柄正捅向沐云帆后心,力道之大,让沐云帆立即倒下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满嘴的污言秽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呼天抢地地呻吟着。
“赶紧起来,别装死,还以为你是相府公子吗,你现在最下等的庶人!”那人一把拽起沐云帆,跟上前面的大队伍。
玉语幽看着后面紧跟的花花绿绿的队伍,不由感叹,比皇上的后宫都要强大,厉害!
“玉语幽,是你,肯定又是你搞的鬼,我爹爹犯了什么错,要把他抓起来。”沐云紫欲冲上前,狠厉的目光瞪着玉语幽,这个贱人害她上次宫宴上被太后打得出血,每每刮风下雨她心口都痛,休养了这么久还不见起效。
“堵上她的嘴,拉去西北军营充妓!”皇上冷眼瞥了沐云紫一眼。
沐云紫顿时惊恐万状,她不要当军妓,不要!可任她怎么喊,也发不出声音,只有豆大的眼泪汹涌地流着,被人带出了府,即刻送去西北,大军从来最缺女人。
从来到右相府到此时也不过才半个时辰,只是京城再无右相府,另外三位大人的府上也都哀嚎冲天,不过转瞬,京城里热闹沸腾了起来,不管是城里的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家,都走出屋子,都想看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京城大街上,沐丞相四人被拉到了菜市口,只等着皇上的旨意,即刻处斩。身后跟着各府的家眷亲属,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两边被侍卫们押着,出城赶往边疆。
很快,皇上一道圣旨传遍大街小巷,言沐丞相等人狼子野心,收受贿赂,意图谋反,连同江湖骗子虚构天相之说蒙骗天子,蒙骗百姓,以图从中得利,更加谋害世子,罪名滔天,有此逆罪,实属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列举了几十项重罪,恶行令人发指,即刻处以斩刑!
圣旨一出,百姓怒不可言,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天降灾祸,竟然拿这个吓唬人,简直可恨,而且郁世子大名京城之人谁没听说过,听闻他最是谦和,能文能武,是未来的丞相,这些歹人害了他,众人哪个不咬牙切齿,大喊着纷纷赶到菜市口,手中提着篮子,有臭鸡蛋,烂菜叶子,还有人更狠,竟然从路边捡些小石子装上,可想沐丞相四人有多惨。
而此时京城蓝府里,也都被人团团围住,什么世外高人,懂得天文地理,就是江湖骗子贪个便宜,众人拍打着大门,大声怒斥着。也有人已经爬上了墙头要翻进去看看,等御林军赶到的时候,大门已经被百姓打开,而院子里早己人去楼空,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等沐太后得知消息时,沐丞相几人已经被斩,沐贵妃也仿佛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