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去见见他。”
“地方我会跟你说的。就算不给你说,家里人要去看他,你也能跟着过去,总能找到。还不如直接告诉你。但你就算知道了,也进不去。我们不会给你开这个特例。”
“我们……”罗小云舌头地下细细咂摸这两个字,因为紧张,略显激动道,“我不知道梁朔干了什么,但遇见您,我大概能猜到他为什么输。”
“因为你。”
“不,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他自以为自己已经独立,不受家庭约束。而事实上,您还是把他当做自己的私有物。不管是这个国家,还是梁朔,都是您、或者您那一类人的私有物罢了。”
梁鸿骏看似浑浊的眼眸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刀子似的目光凝视他,突而笑道:“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梁鸿骏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很聪明。一个月前,西进项目第二次统筹会议,经管这个项目的特办委员都参加了,这次他跑不掉了,必须得去。会议规格高,我们最高委的都在。”最高委和国会是两套并行的机制,相互牵制,“当时我们已经有了方案,梁朔再拧着来,就撤他的职,把他调到基层去锻炼锻炼。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梁朔曾跟我说他在家里是独立的,但现在看来,只要您还在职,就不可能。”
“他利用我的地位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自己是独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