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那你就不要这么郁闷啦,你和罗睺做事是两种风格,没有可比性的。我肯定是更喜欢你这种风格。”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这种,要不我何必费劲巴拉、辛苦筹划百年?元始为的就是让红云不要有太多的负罪感。结果计划好不容易成型能走上正轨跟红云求表扬了,罗睺却来了个中途截糊,把计划推倒重来改的面目全非不说,还……还特别的畅快淋漓,更加接近元始一开始的打算,这口气元始能咽下才比较奇怪。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罗睺干了什么?”元始再次尝试着问红云,希望能通过罗睺的血腥狠辣来衬托他在红云心中的高大形象。

可惜红云根本不上套。

“我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这么说也许很自私,但……在朋友和之于我完全是陌生人的洪荒大众来说,我肯定是会站在我朋友这边的。不论罗睺做了什么,我都会支持他出这口气,但我觉得自己肯定是不会赞同罗睺计划里的一些部分的,未免给他也是给我自己找不痛快,我干嘛非要知道这个经过不可呢?为了显示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吗?”

红云和罗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种人,在三观上有着南辕北辙的不同,按理来说他们是很难成为朋友的,但他们偏偏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而这肯定是要归功于红云和罗睺两个人共同的努力经营的。

好比罗睺会为了红云尽可能的压抑自己心中的暴戾与恨不能拉着全世界一起陪他痛苦的情绪。

而红云也会在罗睺真的受到伤害后,坚定不移的站在罗睺一边,哪怕罗睺做的事有些违背了红云的人生哲学,他也会特别坚定的不去想、不去看,只一心支持罗睺。

“我知道这样想很自私,但我不后悔。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了,我不支持他,他又该怎么办呢?”成为圣人之后,红云的心境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只是他自己不太能察觉到这点。他很担心罗睺,但更多的是担心罗睺闹的动静太大,会引来天道,觉得他是个该被除去的威胁,“那个时候就由我来和他共同承担。”

罗睺对帮忙的睚眦说:“这就是我为什么和你师父是朋友的原因,他其实很狡猾的,看上去长了一张受气包的脸,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

至于罗睺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其实挺简单粗暴的。

前面说过了,元始拉着罗睺一起计划了一个让鸿钧拒绝不了的诱惑,引得出关对付接引。但鸿钧也不是等闲人物,不会那么轻易上当,从哪怕是他拒绝不了的诱惑就摆在他面前,他也硬生生的拿闭关当借口拖了这么多年里就能看出来,鸿钧早就看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并打定主意不上套,他不想最后落个祖龙那样的结局。

元始想要坐山观虎斗,引在道义上更占理的鸿钧出手,而鸿钧也是这么想的,对付自己徒弟说出去总归是有些不好听,哪怕他在道义上站理,他也更像看红云出手。

这是一场圣人之间的博弈,鸿钧和红云都很清楚对方的打算,都在等看谁先沉不住气,这才让接引趁势蹦跶了多年。

而罗睺一开始只是给元始帮忙,所以是以元始的主意为先。

现如今罗睺自己主动出手,整个局势就可以说是陡然而变,快的让很多人都觉得有点跟不上形势,只恍惚间感悟到这天真的变了。

这么说吧,元始以利诱鸿钧为主,罗睺这边基本就是威逼了。

……不得不说,在一件事情里还是拳头大的有话语权,罗睺干脆利落的打上了三十三天外,在殿上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鸿钧就出关了。

“哟西,哟西,乖,咱们一点都不生气啊。”红云和元始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红云是这么安慰元始的。

元始表示,近段日子我再不想听到罗睺或者鸿钧这两人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呵呵。”镇元子舒坦了,乐了好些日子,就像是元始以前酷爱在他面前秀和红云的恩爱,现如今镇元子也特别爱在元始面前提起罗睺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完成了元始筹划百年没能成的事情。

“两位师兄的梁子真的算是接下了。”立冬一脸忧心的给自己远在人族的师姐女娲写信求救,他可不管做两位师兄的主。

女娲回信回的很干脆:“他们不是早就结下梁子了吗?”

“……”

绕着罗睺走了这么多年,鸿钧最终还是被迫被栓到了罗睺的马车上,和最了解自己的敌人合作,有时候会比和朋友在一起办事还是默契,两人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沟通,就能把对方的想法猜的准准的。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红云只知道,鸿钧出山没多久,十二祖巫剩下的十个祖巫就一路三跪九拜朝圣般的从巫族聚集地一步步亲自走到了不周山脚下,里子和面子都没了,他们甚至不敢追究罗睺直接弄死了共工与祝融的事儿,只求红云能宽恕他们之前的大不敬。

什么都没做的红云一脸茫然的看了看身边正专心致志给他剥桔子瓣的元始:“他们求我也没用啊。”

“求罗睺就更没用了。”元始耸肩,他最近简直是神烦罗睺和鸿钧这四个字,但他还是给红云大略讲了一下祖巫们这是在唱哪一出。

有了罗睺这个鲜明的对比,安稳了有些年头已经快要忘记不能惹红云的洪荒众人终于幡然醒悟,明白了自己以前有多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红云简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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