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和小幽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沒有了,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想永远陪着你,我不爱小幽,不爱其他女人,无论别人怎么做我都不会感动。

我觉得很对不住小幽,只能补偿她,给她钱,却不能给她爱,因为那个令我心甘情愿,疼爱一生的小女人我已经找到了。”

汪掌珠被楚焕东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的晕头转向,竟然主动地献上了她的唇,楚焕东自然不会放过她,把她按倒床铺里,把她拥在胸前亲吻,吻得两人都喘不上气。

他要把她亲的意乱情迷,看她还舍不舍得推开自己。

许久之后,楚焕东微微喘息着抬起头,看着汪掌珠依然酡红的脸,轻叹了口气,“掌珠啊,你怎么就这么任性,随便的跑出去喝酒,喝酒对你的病情真的沒好处的。”

“我沒有跑出去随便喝酒,只是跟澄薇喝了一点点儿。”汪掌珠把头往楚焕东怀里蹭,希望可以博取他的欢心,对自己的错误从轻落。

“这个葛澄薇也够不靠谱的了,怀孕了还敢带你去喝酒,许一鸣也不说管管她。”楚焕东微微皱起眉头,看來从明天起,还得自己带着汪掌珠,别人都是些不着调的,自己的老婆,还得自己疼。

汪掌珠不太仗义的哼了哼,沒敢承认是自己要的酒,葛澄薇只是从犯而已。

“掌珠,我仔细想了,我们还是不能冒险手术,再在徐老先生这边针灸一段时间,你头上的血块不是小了很多吗,我想这个针灸还是有效果的。”说了这么半天,楚焕东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題,如果汪掌珠一意孤行的要做手术,他拿她也是沒有办法的。

“嗯。”汪掌珠痛苦的答应下來,其实她也不太想做手术,有安全可靠的方法可以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去冒险呢,之前只是因为小幽的事情生气,才跟楚焕东怄气,故意说话气他。

许一鸣大概也现了葛澄薇喝酒的事情,觉得她犯了对肚子的孩子极端不负责的错误,他和楚焕东不约而同的行动起來,把这两个放肆的小女人各自看管了起來。

沒有了葛澄薇的陪伴,汪掌珠再次跟着楚焕东混日子,每天继续跟他去公司,然后由他陪着去徐老先生那里,针灸,按摩。

这天睡到夜里,汪掌珠有了尿意,想去卫生间,她跟往常一样先睁开眼睛,然后微动一下身体,打算招呼身边的楚焕东,要他陪自己去卫生间。

可是就在她身体要动沒动的一瞬间,整个人突然僵住了,因为不论白天黑夜都是漆黑的眼前,竟然出现了朦朦胧胧的光亮,她不觉吓了一跳,不敢置信般眨了眨眼睛,现眼睛真的可以看见光亮了。

汪掌珠激动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心跳瞬间加,她怕这只是自己的好梦一场,沒敢出声音,也沒敢惊动身边的楚焕东,她慢慢的扭头,现光亮是來自床头的一盏吊灯。

夜色里,窗外有微风轻轻吹动窗棂,冬眠的小虫被春天唤醒了,在啾啾鸣叫。

汪掌珠的眼睛看东西还是有些模糊,不是很清晰,但依然可以看见躺在自己身边,酣然沉睡的楚焕东。

她眨了眨眼睛,瞪大眼睛,急切的,激动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焕东,她终于可以再次看见他了,她这一生最爱的男人!

汪掌珠的目光贪婪,从楚焕东的嘴唇到脸颊,从他的眼底到眉峰,一寸寸流连过他的容貌。

楚焕东的双颊分外清瘦,看着更加深邃坚毅,是这昏暗的灯光的错觉么,她怎么觉得从前英气逼人器宇不凡的商界枭雄,此刻疲态尽现,胡荏微生,眉心的皱痕比往日又深了,多了,显出浓浓的苍桑之色。

汪掌珠鼻子酸,眼泪不由慢慢的涌了出來。

第六章 亲爱的,别来无恙

汪掌珠侧头看着睡在身边的楚焕东,他的脸跟自己靠的极近,热热的呼吸,缓慢悠长地喷在她脖子处,她可以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

平日里刚毅严谨的一张脸,此刻因为熟睡,竟然带上了几分暮色沉沉的感觉。

这个近在迟尺的男人,就是自己最爱的楚焕东啊!

这些日子,汪掌珠只顾想着自己的病情,想着自己的委屈艰难,从來沒有细细体会这个男人的种种心思,

她想起曾经的楚焕东,是那般的张扬,倨傲,不可一世,可这些日子他在自己身边,却是如此低微、小心、体贴细致。

每一次自己遇见困难或者委屈无助时,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如同守护自己的天神。

汪掌珠想着这些,看着楚焕东眉宇中的沧桑,心中无限酸涩,眼泪不觉流的更多,长长短短,打湿了枕头,隐约带出了哽咽的声音。

楚焕东睡觉警醒,听着汪掌珠好似哭,身体一动,醒了过來,睁开眼睛见汪掌珠哭了,以为她又做噩梦了,急忙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抚,“掌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是啊,这个噩梦好长啊,长的以为再也看不见光明!

汪掌珠情不自禁的抱住楚焕东,靠在他的怀里,放声痛哭,心中有着百转千折,凄楚而激动。

汪掌珠的哭声刺的楚焕东的心头木木的,眼中闪烁着无奈、纠结,他急急的拍着汪掌珠的肩,深深吻着汪掌珠的顶,“掌珠,不哭了啊,不哭了,沒事了……沒事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的……”

楚焕东一根根吻过汪掌珠凉的指尖,然后把她的受过伤的右手按在他的心口,“宝贝儿,做了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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