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贤妃闻言,微微色变,却在片刻间便恢复如常,笑道,“妹妹说的是,如今虽说毫无音讯,但总要有田,才长得出庄稼不是?”自然是暗讽端王一直不肯大婚。
凤良妃倒不以为意,微微摇头,说道,“好田自然长得出庄稼,可若是盐碱地,只能白费辛苦!”盐碱地,就算播了种,也长不出什么来。
她自恃身份,后半句话有些粗俗,便截断不说。只是众妃均是这宫里拼杀出来的,又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便有几人忍不住侧头忍笑。
陈贤妃未应,阮云乐却已色变,咬唇笑道,“良妃娘娘此话差矣,是盐碱地还是良田,不试过怎么知道?怕只怕种地的人太过懒散,或者并没有什么可种!”还是说端王不肯大婚。
凤良妃眸光向她一扫,淡笑道,“恭王妃此话有理,试过,便知!”恭王妃已经试过,是不是良田,还用争论?
阮云乐见她眸光扫过自己的腹部,自然是讥笑自己肚子是盐碱地,留不住胎儿,一时气的全身发抖,霍然站起,正要喝叫,却闻阮云欢清清淡淡的声音道,“妹妹,长辈说话,哪有我们插嘴的道理?”
阮云乐一窒,回头向她一望,倒又踏踏实实的坐了回去,淡笑道,“姐姐说的是,姐姐不急,妹妹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