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那一带的灵脉还是只能由晋源萍所主宰。”
“原来他做到这样的地步。”花临有点诧异,却并不意外,大概在晋源萍出现不久就隐约猜测到会有这样的事了。不过从别人那儿听来,心里还是怅然不舍。
万雪巳跟他讲:“如今的药仙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你若跟他处不来了,我那儿随时都欢迎你。”
花临喝了口酒,再递去酒壶,笑道:“恐怕不会。我无论如何都要跟他一起的。”
“虽然早知你会这么说,但拒绝得毫不犹豫啊。”万雪巳苦笑:“当初也是,得知你离开岚峰之后,我心里盼着你会来投奔紫海。没想到你就这么消失了。”
花临讪笑,又听万雪巳略带埋怨的聊说:“那才是真正的你吧。当初除了药仙,谁都能搞上你似的,fēng_liú无度,可是你心中却是相反,除却晋源萍之外谁都不要。所以才会宁可孤身独行也不来就我……”
“嗤,够了吧。你真是我知道的那个白蟒藤花混体的妖仙么?啰嗦什么啊,说得好像是我抛弃你,明明不是这样。”
万雪巳歉然一笑,将酒壶又还给花临,两个双双起身,他忽地将花临抱住,花临浑身僵住,他出声解释:“对不起,我、没什么旑妮心思,只是有点寂寞。”
往昔之事尽管荒唐,但他们两者多少还有点旧情份在,只是无关情爱罢了。
“花临,我们之间不会像你与药仙那样,可我还是欣赏你。你愿不愿喊我一声哥哥?这样我们,好歹有个连系在,也许想起你的事就不那么寂寞。”
花临有些动摇,但却挣开万雪巳的怀抱,摇头笑道:“不能这样。对不起,得辜负你的心意了。这对你我都好,你还是紫海的主人,我还是我,不要刻意有往来比较好。”
“是么。”万雪巳其实也懂花临的顾虑,凡事都有变质的可能,他难得突破修炼的瓶颈,也不想再有什么执念及魔障。
花临想的就更多了,光是他与旧情人兄弟兄称这点,他自己就无法接受。况且这对晋源萍不公平,他一点都不想让晋源萍不高兴。而他也晓得万雪巳就是敢说敢做,也敢当,若是办不到也不会死撑着面子,就像当初被晋源萍打伤那时,也是说跑就跑了。
光这点就比一些逞强又爱找理由的混账强,而这也是花临并不讨厌万雪巳的原因之一。
今日相逢,他们只是单纯借机叙旧。后来抵达寺院,万雪寺跟僧人借了山里一处清泉休憩,潜伏时就隐身在泉石上。花临陪他来到泉水边,忽然从四面八方跑出来十余个穿着华美的年轻男女,他们异口同声喊:“主人。”
万雪巳瞬间被美貌男女簇拥,花临半眯起眼调侃道:“阿万艳福不浅啊。看来你的人都安然无恙,快数数有没有到齐啊。”
花临调侃万雪巳时就会喊他阿万,看到这场面,不知寺里的和尚会是什么感受,但他则有点好笑,怪不得自己当初离开岚峰一点都不考虑投奔紫海。
万雪巳笑颜有点尴尬,很快闪开与花临交集的视线,温柔安抚那些受惊吓的属下。
“呵。”花临笑出声,朝依旧被围住的男人挥了挥手,潇洒的走开。“慢慢儿去温存吧。就不打搅你们的好事了。唉,晋,你快回来啊。”
他来到寺里,跟几个面熟的和尚聊几句,然后跟他们到寺里听讲经,听了一下午的故事,认为还算是消磨时间的好方法。只是和尚们把经书的故事解说告一段落,开始要念经了,花临也跟着念了几章就开始打瞌睡,意识到自己失礼,讪讪然退了出来。
天色渐晚,花临回到借宿的小屋将门窗都掩实,跑回床上堆起棉被侧身枕靠,拉下裤子并支起单膝,想着晋源萍的模样伸手抚摸下体。光凭脑海对那人所记忆的风姿,腿间的器物就已然勃起,他眯眼觑了觑,它正可怜得吐着透明的水,正待抚慰。花临对它又捏又握,刺激良久才终于泄出一发,可总觉不够尽兴。
他躺在迭好的被子上歇了歇,几息之后那沾染白液的手往那副性器更后方移动,身体自然调整姿态,双脚都屈立在床板上并大大的打开,花临一手伸到衣襟里抚摸胸口rǔ_tóu,另一手继续往后庭攻去。
“晋。”花临闭眼低唤,手指在肉穴周围按揉磨擦,始终不插进去,他想起之前答应过晋,不让任何人进去那地方,不知是不是连自己也不行。当然晋源萍不会晓得,只是比起自己的手,他还是更希望让晋的事物进到那儿。
“思君如狂啊。”花临苦笑,把腿慢慢并拢,夹着那只手逼自己睡觉。他打算一直睡下去,直到晋源萍回来为止。
幸好他不是凡人,想睡多久都有办法的。否则怎耐得住这令其发狂的思念。
花临、拾陆 a; 《花临》 ( 禅狐 )
山中熏风徐徐,花叶娇翠,正当花临与万雪巳相遇那会儿,另一头晋源萍已顺利将松墨带到宝岩殿,而松珀并不在宝岩殿。
关于松墨的来历,晋源萍只简略交代道:“这是毒仙的二弟子,由于屡屡冒犯毒仙,有所亵渎,所以才将它逐出师门。后来它被我所伤,但因毒仙与我都可惜它根基不错,所以把它送来让你调教。”
岳菱亦是近来才听说毒仙是何许人物,这番话令他联想到这头狼八成干了某些好事,当即点头接管了松墨。
晋源萍入魔已是众所周知,不过没人改变态度,他依旧能在仙界来去自如。加上他此次是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