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乘坐最后一班大巴车赶到市中心,又打的各回各家各找各男人。
宫乐安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从楼下就看到房子里黑漆漆的,吕毋不在。宫乐安站在路灯下,掏出手机给吕毋打电话。刚刚解锁屏幕,吕毋的电话就来了。
“回来了没有?我去接你。”,吕毋的声音有些嘶哑。
“不行,你今天非得决定!”那边一道坚决的声音□□来。
宫乐安,“???”简直莫名其妙,“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加班吗?”
吕毋看了一眼在办公桌后的老总,“嗯,加班。我去接你,你在哪里?”
“不用了,我已经到家了。”宫乐安像是发现了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你上班时居然会偷溜。”
吕毋朝他吹了个轻浮的口哨。宫乐安在那头莫名其妙傻乎乎的哈哈大笑。
“什么时候回来呀?”
“待会儿就回来了。”
“那好……”宫乐安不知道要说什么,又觉得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太多了所以不知道第一句该说什么。
吕毋在那边也是沉默,两个人都没有挂断对方的电话。许久,宫乐安才对着手机听筒给了吕毋一个湿吻。吕毋又吹了一声口哨。宫乐安就把电话给挂了。
被无视的老总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都说完了,你考虑好了没有?”
“你听到了,我老婆在这里了,异地恋不适合我。我不准备去分公司,我很久之前就想开个私人办公室了。”
老总,“不,不,不,你别冲动,自己当老板其实没有多大好处,除了脸面风光些,背地里照样累死累活,赚的钱再多也要上交给组织。”
“哦,男人赚钱就是给老婆花噻,我又没有儿子。”
老总,“……”
老总溃败成军,“你要是开了个私人办公室就挂靠在我这里吧,虽然你名气很大,但是比不上公司的宣传。”
“行。”
“那你再考虑考虑调离这件事情,别太抗拒,又不是天下所有异地恋都分手了。还不是有成功的。”
宫乐安今天睡久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吕毋还没回来,宫乐安盯着吕毋别压出一个原型的枕头,觉得寂寞难耐。听到楼下客厅里传来声音的时候,宫乐安的心才开始快速跳动。
卧寝里黑漆漆的一片,宫乐安站在门后,听着吕毋的脚步声默数着一,二,数到三,吕毋开门,宫乐安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跳到他面前!
然而,太黑了,吕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子。吕毋下意识的以为是贼,一个擒拿手抓住宫乐安的手和肩膀,再一个帅气威武的过肩摔。
宫乐安被他抡起来,吓得啊啊啊惨叫。吕毋瞬间改变动作,在宫乐安落地的一瞬间,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又从耳朵下穿出来。两个人一个浪漫的姿势对视,还是那句然而,天太黑,都看不清彼此火辣的眼神。
“吓尿了……”宫乐安呼呼喘着大气。
吕毋一手打开开关,一手朝他摸去,“还没尿出来。”
宫乐安拍开他的手,从后面跳上他的背。吕毋背着他去衣柜里找换洗的衣服,宫乐安就像个奶娃娃一样黏着他。
吕毋背着他后退,小腿碰到床的时候坐下来。宫乐安也被迫坐在床上,但是双腿仍然紧紧的勾着吕毋的腰,双手还是不放开。
吕毋拍着他的手臂,“放开撒,要去洗澡了。”
宫乐安用头顶他的肩胛骨,“我要去尿尿。”
吕毋拿着衣服背着宫乐安一起去浴室。
宫乐安在浴室里磨蹭着,解决了生理问题还是不肯出来,待在浴室里对着吕毋的身材品头论足还时不时的伸出爪子摸一把。最后吕毋拿着莲蓬头对他喷,宫乐安嗷嗷的惨叫,吕毋把他衣服扒光,宫乐安誓死不肯放弃小裤衩,吕毋就给他留了一块遮羞布。
宫乐安气愤的踹了吕毋一脚然而自己跑出浴室了。趁着吕毋还没出来,宫乐安一边三两下就换下湿裤衩,一边又担心吕毋突然从浴室里出来。心脏跳动的速度简直就要超过吉尼斯纪录了,绷紧的神经再多一分压力就崩溃。
宫乐安把浴袍裹上就往床上一滚,待被子暖和之后又脸红的把浴袍踢出来。吕毋钻进被窝里,两个人对视,眼里的笑意不言而喻。
第二天宫乐安就像一个被□□了的破娃娃。宫乐安一边回忆昨晚,一边忍不住臣服于吕毋。吕毋疯狂起来简直就不是人,还好,理智尚存。
宫乐安真的还没有做好把自己的缺陷揭露的准备。一边忍不住的缠着吕毋尝jìn_guǒ,一边又颤抖着担心那处不同于常人的存在。
宫乐安踢开被子下床洗漱之后下楼,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宫乐安把鸡蛋三口吞完就拿着牛奶杯去运动室。
吕毋从跑步机上下来,看了一眼依靠在门上的宫乐安,又看了看他只有一块腹肌的肚子。然后向不封闭的口字型起跑,流畅的小腿肌肉紧绷,向上一跳,两手抓住垂下来的拉环开始做引体向上。
吕毋穿着背心,汗水都打湿了衣服,背心紧紧的贴着身体,完美的人鱼线一展无遗。随着双脚悬空的上上下下,双臂上的肌肉块也开始起伏,不是那种缺少美感的大疙瘩,是那种流线型的美丽。
宫乐安盯着吕毋的屁股看了许久,然后拿着牛奶杯走过去。吕毋朝宫乐安吹了个口哨,喘着粗气问道,“做了多少个了?”
“三十二个。”宫乐安把牛奶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