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无疑是人类当中最俊美的男子,甚至与大多数神袛相比,在容貌上,阿多尼斯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或许是因为内院里种了许多没药树的缘故,阳光只能从树缝中穿过,于是被树叶斑驳过的光晕撒到地上,大多数部分隐隐绰绰般,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光点。
而另一部分,则照到了阿多尼斯的身上,阿多尼斯一身蓝衣,浅暖色的阳光照到他的身上,与他衣服的颜色融合在一起,仿佛清晨的斯狄亚修河上,晨光与那蔚蓝色海水的交汇,充满着一种阳光海岸般的静置的魅力。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阿多尼斯的身姿配合着手里的长剑不停变换着。
已经完全长开的青年,挺拔得像一棵青葱的树,年轻、活力,充满着生命的朝气。
[葵音:真奇妙,阿多尼斯现在对你的好感度竟然莫名其妙就已经涨到了80点,明明你们几乎就没有见过面。]
[梦里。]
美神阿芙洛狄忒于阿多尼斯从来都是特殊的,从阿芙洛狄忒将阿多尼斯从没药树中接出来开始,便注定了阿多尼斯这一生都将与阿芙洛狄忒这个名字纠.缠在一起,摆脱不了,更挣脱不开。这宛若一种血缘,却又是比之这种血r_ou_融亲还要更深刻的联系。
这种深入骨髓般的联系让阿多尼斯哪怕表面在抗拒,却终究抵不过内心深处想要亲昵的渴望。
越是抵制,就越是渴望,一边痛恨这样的自己,一边却又不受控制般的去想念。想得多了,夜晚入梦之时,自然也就容易梦到。
梦是虚幻的,却也是美妙的,因为它呈现出的是内心最渴望的画面。
[葵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梦到之后又纠结,纠结的后果就是越忍不住去想,然后又入梦,这样矛盾般的形成了一个循环。]
[嗯。]
[葵音:所以虽然是做梦,但竟然能这么多好感度!看来阿多尼斯的梦里肯定有限制级画面!]
[葵音:好想了解一下!年下攻也很带感的!]
[滚。]
[葵音:呵,跟着你这么久了,你让我看到得黄.暴画面还少吗?]
[…………]
[葵音:看看现在的火神大人,绿帽子简直是满天飞。]
[…………]
[葵音:头顶上的青青草原起码都够我策马奔腾一年!]
或许是知道栀庚最后定然会切断与意识海的联系,这一次葵音跟个机关枪一样一阵噼里啪啦的说完之后,很自觉的自个儿就切断了联系。
脑海里的杂音终于没有了,栀庚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多尼斯身上。
人类相比于神袛,自身的身体素质终究是有些差距的,不过或许是因为阿多尼斯于没药树中诞生的缘故,比起普通人来说,阿多尼斯的速度、力量、包括身体的柔韧度又更为强大一些。
此刻,他挥动着手里的长剑,一招一式干脆而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挥动间,剑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风刃。
这个漂亮而骄傲的王子,像一把未出鞘的剑,又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透亮而引人注目。
栀庚看得很仔细,而一旁的阿瑞斯就有些不开心了,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栀庚,又看了看阿多尼斯,然后又把目光移到了栀庚脸上,见栀庚仍旧一副全神贯注的盯着阿多尼斯看的样子,顿时生起一种烦躁之感。
他本就不是什么耐心之人,也从不会掩盖心中的不悦。
他不喜欢这样看着阿多尼斯的阿芙洛狄忒,哪怕阿多尼斯只是一个脆弱的只有短暂寿命的人类。阿多尼斯的身份太特殊了,哪怕他并未过多的关注过阿芙洛狄忒的事,却也知道,在塞普路斯城,有一个叫阿多尼斯的王子,是美神阿芙洛狄忒的所有物,因阿芙洛狄忒而生。
对于一个人类,阿瑞斯本应是不屑的,然当他现在看到阿多尼斯的面容之后,心里突然就萌生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这个青年太漂亮了,那是一种很青春的俊美,带着涉世未深的青涩,毫无瑕疵的五官比之神袛都还要胜上几分。
好看的面容总是能吸引到更多的专注,就像他尽管嘴里讽刺着阿芙洛狄忒的外表,却也忍不住因他的样貌而动容。所以阿瑞斯不敢保证阿芙洛狄忒会不会被阿多尼斯吸引。
毕竟美神阿芙洛狄忒,喜欢同样美丽的事物、人、或者神,这件事在奥林匹斯山乃至整个神界,都早已不是秘密。
哪怕不想承认,阿瑞斯也知道,自己的内心早已被阿芙洛狄忒入.侵。阿芙洛狄忒总能轻易地就挑起他的情绪,无论是暴躁还是生气,无论是喜悦还是开心。此刻,不可否认的,他的内心涌出了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他是战斗之神,杀戮和战意从他一出生开始变注定了与他永远的相生相伴,他的骨髓里充斥着暴躁与狠戾,占有和掠夺,现在他尚且能忍得住,然阿瑞斯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阿芙洛狄忒彻底的释放出来。
所以他才想要远离,远离阿芙洛狄忒这个罪魁祸首。偏偏这个家伙还总是来招惹他。这让阿多尼斯无可奈何,烦躁的想要摆脱,却又克制不住内心深处想要亲近的渴望。
一方面觉得烦躁,一方面又心生喜悦。
而一切都是因为阿芙洛狄忒。
这么想着,阿瑞斯的目光从栀庚的侧脸渐渐下移,最后落到了栀庚的脖颈。白皙,纤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一条优美而流畅的弧度,就连那微微凸起的喉结,都是那么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