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勾了勾唇,说道:“我们既然互为邻居,相互拜访自然是在正常不过了。你都已经来过芝维拉加山都两次了,这次换我来找你,不好吗?”

前半句还十分正常,说道后半句时,栀庚的语气明显就变了味。他故意放轻了语调,原本清幽冷冽的声线也变得细细缭缭,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在火焰隐隐焦灼的气氛下,凭添了几分暧.昧和旖.旎。

赫淮斯托斯的脸‘唰’得一下就红了个透,阿芙洛狄忒的话让他下意识的就想起了自己前几日也就是第二次去拜访阿芙洛狄忒住处时所发生的那些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与阿芙洛狄忒拥抱亲吻的那些画面。

那种唇齿相依,耳鬓厮磨的感觉太过美好。

如果,如果那个时候太阳神没有来,他和阿芙洛狄忒……他们……是不是有可能……会……

后面的事赫淮斯托斯突然就不敢再想下去,他只觉得的脸烫得仿佛已经不像自己的一样,喉咙更是干涩火烧极了。

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什么话来以此缓解一下心中的躁动,偏偏阿芙洛狄忒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赫淮斯托斯,你脸红了。”栀庚有些恶趣味的问:“刚刚,你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什么?”

“我……” 赫淮斯托斯羞愧得厉害,憋了好半天都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身体上的反应被阿芙洛狄忒这么直白的指出来,对上阿芙洛狄忒那略带戏谑的眼神,赫淮斯托斯顿时有种想把脸深埋在地下的冲动。

[葵音:哟哟,你再继续调戏赫淮斯托斯,估计这傻大个整个人都要炸了。]

栀庚收起了玩味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冒着滚滚热气的大火炉,又看了一眼赫淮斯托斯泛着细密薄汗的脸。火光中,这位锻造之神的脸被熏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出其,尽管被他看得局促不安,然木讷的表情却又写满了最赤.裸直接的真诚。

看着这样的赫淮斯托斯,栀庚想起在很久远的曾经,看到过的关于这位最丑之神的那些描述。

作为神界最丑的一位神,赫淮斯托斯的存在却是奥林匹斯山不可磨灭的另一种美丽,他的火焰像是笼罩在浮云上方永恒闪耀的光环。

这个最丑陋的神祇大概无力成为一位力与美完美结合的英雄,然他却用他的心智,对抗着母亲的歧视,于是在不灭的生命里,用勇气练造出了一种足以与孤寂抗衡的莫大毅力。

栀庚这过久的凝视让赫淮斯托斯更加无措了,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搅动了一下后,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突然顿了一下。

“怎么了?”栀庚问。

赫淮斯托斯低头看一眼自己带着手套的手,因为打铁冶炼的缘故,手套上面早已布满了深黑的炭痕。

在栀庚靠过来的时候,赫淮斯托斯蓦地后退一步,抬起头看着栀庚,黝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慌张。他不想让阿芙洛狄忒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汗水和焦炭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是如此难闻,他害怕阿芙洛狄忒讨厌他,他想阿芙洛狄忒感到恶心。

“阿芙洛狄忒,你等我一下,我……我去换一件衣服。”赫淮斯托斯说完,便十分急切的朝着一道关闭的门走去,因为腿脚不便又过于急切的缘故,他的身体时不时的碰到周围的铁器,发出轻重不一的声响。

[葵音:这傻大个突然来这么一出,就不怕等他重新让自己清爽干净后,出来的时候你却已经走了?]

懒得理会意识海里葵音的吐槽,栀庚等赫淮斯托斯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那道门之后,便开始认真打量着赫淮斯托斯’办公‘的地方。

四周的石壁墙上面都挂了许多形状各异的锻造铁具,栀庚扫了一圈后,走到最大的一处大铁墩旁。大铁墩上面正放着赫淮斯托斯方才未锻造完的半成品,那是一个黑色的网状物体,如同蛛网一般,密密麻麻交错着纵横的铁线,铁线上面隐隐覆盖着一层红色的火光。

若有所思的看着这有些熟悉的半成品网状铁器,栀庚微微眯了眯眼。

[葵音:怎么了?]

[这个东西……]

栀庚记得希腊神话里记载的一段故事里,美神阿芙洛狄忒和战神阿瑞斯在一次幽会时,被火神赫淮斯托斯发现,愤怒的火神张开了一张j-i,ng巧的黄金网,罩住了偷.情的阿芙洛狄忒和阿瑞斯,让他们在众神面前出丑,以此惩罚出轨的爱神。

而这大铁墩上面的未完成品与那张j-i,ng巧的黄金网有几分微妙的相似。

栀庚的神色有些复杂,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的红色细链,一碧如洗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深思。

[葵音:刺激!原来希腊神话里,赫淮斯托斯用来惩罚阿芙洛狄忒和阿瑞斯的工具这么早就开始制作了。]

[葵音:冲吧我的傻大个!为以后的ntr做准备!]

[……]

并没有过多久,赫淮斯托斯从门里走了出来,看着栀庚并没有离开之后,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顿时一亮,浮现出一抹剔透熠熠的光辉。

听到脚步声,栀庚回头看向赫淮斯托斯。

这位锻造技术巧夺天工的神祇,此刻穿着一身深褐色的衣服,尽管有些陈旧却十分干净整洁,原本有些凌乱的红色长发也柔顺的披到了身后,整个人带着一丝刚洗完澡的清爽之气。

栀庚看着赫淮斯托斯一步步挪动着脚步,笨拙又缓慢的走到他的身边,他指了指大铁墩上的半成品,有些好奇的问:“赫淮斯托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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