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宛之说:“所以啊,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黑就黑呗,又不会少块r_ou_,远离网络,身心健康。”

楼宁之反问她:“那你女神被黑的时候你怎么办的?”

楼宛之哈哈一笑:“她被黑的时候我还小,等我长大了没有人敢黑她。”

楼宁之:“……”

她鼓着腮帮子,舌头在嘴里吞吞吐吐的,老大不高兴。水军不能请,眼睁睁看着庄笙挨骂。

“我请你吃冰淇淋啊?”楼宛之说。

楼宁之槽道:“你这是什么哄小孩子的招数?”

“我自己想吃。”楼宛之笑道。她望向窗外,三月初,再过一阵子该开春了,冬去春来,又是一季。

“我出去给你买?”

“那敢情好啊。”

“呵呵。”楼宁之回了她两个字,推门出去买冰淇淋去了。楼宛之愉悦地轻轻叹口气,这傲娇的劲儿颇肖她二姐。

她闭起眼养养神,等着送到嘴边的哈根达斯,耳朵一动,听见房门响,楼宛之没睁眼,懒洋洋地问道:“回来了?买了什么味儿的?”

“什么什么味儿?”

楼宛之蓦然睁眼,换上一张过分灿烂的笑脸,嘘寒问暖道:“忙完了?累不累?累了过来坐会儿。”

楼安之说:“没忙完,事儿多着呢。”脚步却和她说出的话截然相反,朝床边迈了过来。

“那就歇会儿再去忙,要劳逸结合,喝口水吧。”楼宛之撑着自己的身体,偏到床头,费力地给她倒水。

楼安之色变,拦住她手臂把她按回床上:“你快得了吧,残障人士就不要逞强了好吗?我要喝水不会自己倒吗?等你慢吞吞地给我倒好我恐怕都渴死了……你笑什么?”

楼宛之笑道:“没什么。”

楼安之板起脸:“没什么你还笑,皮痒了是不是?”

“是啊,你要给我……吗?”楼宛之含混地带过去几个字,目光陡然变得暧昧起来,“哪里都可以。”

楼安之:“……”

不是,她中间没发出声音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来着?向来这大sè_láng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来。楼安之发散一下思维,立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楼安之回身锁上房门,手伸向她病号服的裤腰:“过了五六个小时了,该方便一下了。”

楼宛之:“……”

这个把柄在她手上真的是翻不了身了。

楼宛之解决了生理问题,生无可恋地问她:“我什么才能自己来?”

楼安之在她躺了一个月已经软绵绵的肚皮上摸了一把,说:“最少再躺一个月,如果疼的话,再躺两个月。”

楼宛之:“……算了。”

楼安之明知故问:“什么算了?”

楼宛之轻轻瞪她一眼,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从明天起,不今天起,你给我放大悲咒吧,我要修身养性,断绝七情六欲了。”

楼安之真给她放了《大悲咒》。

楼宛之嗔怪她:“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楼安之说:“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怎么到头来还怪到我头上了?”

“我不管,你得亲我十下,立刻,马上。”

“没有任何逻辑联系。”

“佛祖不会原谅你的。”

“在佛祖面前做这种事才是不敬。”

楼宛之挣扎着要起来,就跟老咸鱼突然要翻身一样,床板闹出巨大的动静,瞧起来骇人得紧,楼安之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喝道:“就为了亲一下你至于吗?”

“是十下。”楼宛之又说,“至于。”

楼安之对上她深灰色的眼睛,她眼眸深处全无玩笑神色,竟是认真执拗得很,手掌下的身体也是紧绷的,跟她较着一股劲似的。

两人对视着。

楼宛之蓦然开口说:“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吗?”

她语气中的委屈和酸涩是第一次如此坦诚地钻进了楼安之的耳朵,让她直接愣住。

楼宛之:“我可以理解你喜欢和我对着干,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但是有的时候我也很想你能像其他情侣一样,哄一哄我,无论我说什么都说好,顺着我的意,哪怕就一次。”

楼安之舌根泛起苦味。

楼宛之不适应这么软弱的自己,说完就偏开头了。

“你再说一次。”

“什么?”

“你刚说的话。”

“不说。”楼宛之抿嘴,矫情的话一次就够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你说让我亲你十下的那句,再说一遍。”

“我不管,你的亲我十下,立刻,马——唔。”

楼安之扳过她的下巴,单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一个极具攻击和侵略性的吻,一瞬间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楼宛之嘴唇被迫大张,迎合着她的放肆。透明的涎液顺着唇缝流出来,渗入耳侧,楼宛之单手推开了楼安之的肩膀。

“……有点儿疼。”楼宛之说。

“哪里疼?”楼安之温柔地问她。

“肋骨疼,别太用力了。”楼宛之仰着脸看她,眼睛里有因为接吻泛起的亮晶晶的水雾,微微气喘道,“轻点儿。”

“好。”

楼宛之说的亲十下是快速地亲十下,楼安之回报给她的是平均时长不低于三分钟的十个吻。楼宛之到后来脑子都是糊的,头晕目眩的时候回问楼安之,说:“你不是要工作吗?”

“辞职了。”

“……”

“瞎说的,暂时没有要忙的事情,不然我怎么闲得跑过来找你。”

楼宛之顿了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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