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电话那边的庄笙哭嚎没天理,明明是她们俩自己说话说得忘记了自己,却回头来怪她。以多欺少了不起啊,还没在一起呢就对自己这样,以后还得了?她尤其控诉了她大姐,她大姐以前是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人,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现在为了追二姐和她站在同一阵线,把黑的也说成白的。

她说这话完全没避着两个姐姐,楼宛之坦然自然,楼安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楼宛之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楼安之臭着张脸:“把你的手从我手上拿开。”

被发现了。

楼宛之最后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摸了两把,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三人拿了行李,晚上入住在雅典,第二天乘船出海去圣岛看爱琴海。

楼宛之作为大姐,自然也是苦力担当,到达酒店后就拿着三个人的证件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两个妹妹在身后嘀嘀咕咕,声音很小,不让她听清。

楼宁之:“二姐,你到底咋想的啊?”

楼安之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咋想的,什么也没想。”

楼宁之:“你还瞒着我,你今天在飞机上都偷亲大姐了!”

楼安之上手要揍她:“别特么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亲她了。”

楼宁之缩了下脖子,信誓旦旦:“你心里想亲,脸上没表现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有对象的人,我什么不知道!”

楼安之真要揍她。

楼宛之拿着前台给的各种凭据和房卡回过头了,楼安之扬起的手飞速落下,仿佛无事发生过,楼宁之吐了吐舌头,她算准了的,肯定不会挨打。

本来楼宛之计划订两间,她和楼安之一间,楼宁之单独一间,后来把这个计划毙了。先不说楼安之同不同意和她一间,就单说楼宁之,她一个人住大房子会害怕,外面酒店也是一样,所以思来想去定了个套间,三间卧室的那种。房间与房间的隔音很好,晚上弄出点什么声音也不怕。

这样的安排,三个人都没有异议。

推着行李箱进了房门,一眼望过去就是宽敞,落地窗透明洁净,月色下的海水泛着光点,一览无遗。楼宛之盯着那个超大的落地窗看了半晌,不能干点儿什么还是觉得可惜。

国内大约是上午时间,三个人都没什么困意,分配好了房间,各自在房间里窝着。庄笙已经开拍了,没时间搭理她,楼宁之趴在床上搜爱琴海有什么好玩儿好吃的,列在备忘录里,这几天去过以后再从备忘录删了名不副实的。

楼宛之房间的行李箱开着,桌子上已经摆了一系列的面膜护肤品,开始她的脸部护理,上了年纪了,不能跟楼宁之一样,仗着年轻可劲地作。

chù_nǚ座的楼安之从行李箱里抽出一条叠成方块状的床单,整整齐齐地铺在了床上,然后枕巾、被单,把酒店的床都上了一层自己的保护,坐在了房间的飘窗上。

她这间是主卧,楼宛之特意给她留的最大的,视野也最好。沙滩上的沙子被月光映得一片银白,缠绵的海水游过来荡过去,像是恋人间的追逐嬉戏。

楼安之从飘窗上跳下来,走到门口对两个人说:“我想去海滩走走,你们俩谁去?”

楼宛之顶着一张绿油油的脸从房间探出头,嘴巴不能张太大,含糊说:“我,我去!等我把面膜洗了。”

楼宁之从床上爬起来就是,说:“我也想去。”

两个人在门口边吐槽洗面膜的大姐,边等楼宛之出来,三个人一起去海滩。到了海边便脱了鞋,入夜了,气温降下来,沙子踩在脚下有些凉意,但是柔软细腻,仿佛情人的手轻轻抚摸。

楼宁之自觉地撒着欢儿跑出了一段距离,不打扰两个姐姐解决她们的事情。她脖子上挂着单反,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就开始找角度拍摄。

从她这个地方看过去,月亮又圆又大,就在头顶上,手一伸都能碰到。

但是出现在镜头里却又那么小,人就更小了,渺茫得连只蚂蚁都不如。楼宁之笑了笑,无法不为眼前壮丽广阔的自然所折服。

“三妹好像很开心。”楼家两姐妹的话题,从楼宁之身上起,大约才会是最和谐的。

楼安之望着不远处坐在石头上仰望月亮,看似呆住了的楼宁之,说:“只要有得玩她就开心。”

楼宛之说:“不是,是有人陪她玩她才开心。”

“所以?”

“没所以,我想说我也是。”

“……”楼安之忍不住槽说,“你也是十八岁的孩子吗?”

楼宛之:“不是。”

楼安之心说你还算要点儿脸。

楼宛之接着道:“我十七。”

“……”楼安之掉头就走。

楼宛之在她后面追:“幽默一下也不行吗?我看网上,别人都自称宝宝,我还没管自己叫过宝宝呢。”

楼安之:“你倒是敢!”

楼宛之:“我敢啊,本宝宝十七岁。”

楼安之感觉最近楼宛之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那就让她看看自己的底线到底有多高,满地都是雷,看她还踩不踩。楼安之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向后抛去,楼宛之闭眼躲避,“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鉴于此人y-in险狡诈前科过多,楼安之第一反应就是她在演戏,而且演技特别浮夸。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两步,问:“沙子迷眼睛了?”

“不止。”楼宛之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好像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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