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双手抓着床沿，“这是我第一次检查，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h被他的迟钝噎的笑了一下，“我是说，标记你的是男l。闻起来带着酒精味，难道是同行？”
“……还是先体检吧。”j酝酿了很久依然选择转移话题。
h往他身上盖了一层毛毯，伸手挤了透明冰凉啫喱似的耦合剂，j将毛毯盖住自己的双腿，掀起体检服，只露出肚子，他紧张的盯着天花板。
“j，放松点，平整呼吸。为什么你要这么紧张？”
“我没事。”
待会他可以看见小小的胚胎雏形了。
一粒改变他一生的小豆芽。
h贴心的把耦合剂抹到他的子宫附近，就在肚脐眼下方，那里长着金色性感的绒毛，“探头会压迫你的小腹，你会感觉有点痛。”h拿起b超的电子探头，戳在j的肚皮表面，紧密贴切混着耦合剂在皮肤上滚动。
“j，你昨晚打电话给我预约时我才知道你是o，你看上去不像是敏感脆弱的o。”
j的感情丰富，他的确很敏感，医生的职业造就了他细心的个性，对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察觉到不对劲，但j即使在受到伤害的情况下也从不轻易的对外人流露，有事说成没事是他最拿手的伎俩，他皱着眉头感受到压迫自己的b超探头。
“你有点低血压，你要补补身体了，不要喝太多的咖啡和茶，让你家那位学着炖蘑菇鸡汤和牛肉汤给你。”
“哼。”j冷冰冰的回应，那个负心汉连倒杯白开水都仰赖着他勤劳的房东太太，之前与他同居的两个多月里，j见识过好几次他渴晕在显微镜旁边或者饿晕在起居室的地毯上。
天底下居然会有理智成熟的成年人，守着培养基里的蛋白酶三天三夜然后把自己活活的饿晕过去。
世间少有的奇葩。
“你害喜严重吗？”h温柔的问。
j下意识为这个词浑身发烫，他害羞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又不能隐瞒医生，这种做法是很愚蠢的，医生是最能给他提供帮助的人，何况h为人善良又热情。
“我开始……我开始……”j很难启齿，“我的rǔ_tóu开始有点涨。”
h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j要在这张体检床上烧开了，他抬起一只手臂架在额头上挡住一半表情。
h很镇定的给他口授经验，“这是很典型的妊娠现象，表示你很健康，很正常，状态非常适合妊娠，你的身体正在为生育后的哺乳期逐渐做足准备，你将会感到一整天都很想要打瞌睡，眼皮非常沉重，食欲减退，四肢灌了铅似的，无精打采，这些状况一天会比一天显著，你的肚子会慢慢大起来，今天比昨天丰满一些，明天又会比今天长大一些，你的子宫将会从肚脐眼下面慢慢的转移到肚脐眼上面，里面安全结实的承载着你和你另一半的小宝宝。
噢，老天，噢上帝，她正在说些什么，j，别看那粒种子目前为止还只是一个不怎么占地方的小胚芽，但迟早有一天，你平坦的小腹迟早会隆起一片山峦。
到时候，如此令人难堪的模样要怎么出门买面包，逛超市。
噢，老天。
“你不能再吃抑制剂了，尤其是移情药，一次也不行。”h结束常规检查，扯过湿纸巾，很细致的擦干净他肚子上的耦合剂，严肃的望着他，“j，我知道你这半年来为了不影响你的工作效率，你每次来上班都特地吃了移情药来压抑附加在你身上的气味，但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吃，连消炎药和感冒药都要通通禁止。你肚子里的宝宝需要的是营养，不是药物的副作用。”
j把体检服扯平，坐起来，点点头。
“j！认真点，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答应我，不准，使用移情药，我经手过很多怀孕的o，都是因为移情药而造成终身遗憾的。”
“是的，h，我听见你说的了，你不必这么凶。”
h终于松了口气，笑了笑，“胎儿的性别要你下次孕检才能鉴定的出来。”
“我下次再来。”
“j。”
“恩？”
“你要自慰一次。”
“恩？”j疑惑不已的瞪着大眼睛，好像h脸上长出了千古难遇的怪东西值得让他瞪上这么老半天。
“原谅我说的太直接了，不过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要采集你的dna检查你的遗传基因是否存在缺陷……”
“现在就要？”
“现在h用确定句回复他，接着摘掉橡胶手套，站起来，“我先出去了，体检床底下有sè_qíng杂志可以协助你一下，毕竟你后面还有人排队，15分钟之内行吗？”
h纯粹是站在替患者宝贵时间着想的角度咨询他，但是从一个女人嘴里用疑问句询问他15分钟之内能不能完成shè_jīng，听在j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质疑j的性功能和自慰的技巧。
j坚定的接话，“当然可以。”
“很好，你弄妥后，抹到试验纸上，桌面上有，你会找到的，同时还有纸巾，也放在那里，然后我会回来处理，我去休息室坐一下。”
h拉开门短暂告辞，剩下j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产检室里，他静坐了十几秒，感到有点无聊，然后他抓着床沿，直接从床上压下腰，低头从床底下搬出好几本厚厚的sè_qíng杂志，封面和内页都有些皱巴巴的，看起来循环利用了很多次 ，j调整了一下体检床的角度，让床倾斜起来，靠坐在上面，随手将杂志翻了两页。
他的发情次数由于药物控制爆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