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内没有答话,清水按了下墙上的开关,室内再度亮起,而方才有着玻璃般透明度的墙壁,也恢复到原状。清水坐到了房中的沙发上。
“室内先生,还有这几位,都请坐。”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德握紧了拳头。刚才所看到的蓝,让他的心中某一处崩溃着。若干年前,那个朋友对他说的话再次浮现在他的耳边,“每个人身体中都可能有着成为虐待狂或受虐狂的潜质。”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把这句话作为一种单纯的理论,然而现在在他眼前发生的事实,却让他不得不去思考。
“想说什么,也许很简单吧。阵内先生,我看过你之前为国家社会研究所写的报道,你在里面提到,‘人们想到虐待狂时,就会联想到敌对及毁灭。可是,其实被虐待者也有这种敌对性及毁灭行为。但是要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