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病得很重,必须马上动手术,可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声线十分平稳,甚至显得冷漠,只是在陈述。
我有点想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立场什么心态这么说的。况且我回不回明耀跟那人动不动手术又有什么关心?难道我回去了,他就能放心了?
而我另外比较在意的是,怎么觉得眼前这个人那么眼熟?在哪里见过?绝对不是报纸杂志之类的。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他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微微低头看着咖啡杯里晃动的液体,淡淡地牵出抹笑,“你如果关心他,那就应该是劝说他动手术,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片刻的静默后,听到他说:“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体内流的始终是苏家的血液,是叔父的骨肉。你这么固执就是最好的证明,和叔父一样的性格。如果我的话,叔父愿意听的话,我也的确不必来找你。只是,我怕最后会后悔痛苦的人,是你。”
我收了笑容,冷冷地看着他。
“你来这里游说我回苏家,就不怕被你父亲责怪?”到底打什么主意?苏烟然应该是不希望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