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抱希望的说:“医生,就没有别的办法,能让我好受些吗?”
他这样认真,加文也正色道,“可以是可以,有这样的办法,但是恐怕你不会接受的。”
“再也不会有什么还能比我现在的感觉更糟了。”
加文很想对他要说的话做个铺垫,亦或是婉转的说辞。不过他不擅长这个,所以就老实的直说了:“就是切除你的下体。腺体是下命令的,下体则是实施命令的。管不了下命令的,总能管的了是实施命令的吧。再说,信息素虽然都是从腺体中散发的,但是信息素的多寡和性器官是息息相关的,虽然并没有这样的实验在前,但是我相信我的推断不会有错误,即切除下体后,你的发情期对你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
加文说的十分自信,仿佛他真有做过这样的研究似得。而这话,明明没有任何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