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疆决将他扔到马车角落,随便甩了袭披风权作蔽体衣物,任由他挣扎抖颤。上路半日却只见血,仔细一看脖颈处被勒得通红还扎入了碎刺,他还是不流泪。
简明异忍得累了便不想忍,闭上眼想催眠自己。秦疆决不能容许这种怠慢,一鞭抽在他脸上,火辣的疼痛之中,简明异脸颊立刻便多了一道红痕。
秦疆决对着他胸前又是几鞭,那麻绳陷入得更深,这方法廉价却有效,简明异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哀鸣,像是快要求饶。
秦疆决不想和他说话,手却冷得像死人。最终大约是抽得累了,简明异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他便将粗大的鞭柄直接捅进简明异后穴。
简明异仰着头痛苦地挣扎起来,声音却被捂在秦疆决掌心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模糊哀泣。那处久已不用,现在一定已经出血了。秦疆决犹不满足,又将鞭子继续深入。末了见他浑身僵硬如死,才恩赐般开口:“你太脏,我不屑碰。好好含着,这是你以后天天要习惯的东西。”
简明异长长的睫毛阵阵颤抖,却仍然没有抽泣的意思。他想开口反驳,被秦疆决阴沉着脸一巴掌煽过来,立刻便肿了。
“嫌小?更大的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来。”秦疆决按住他下身的银簪簪头,狠狠地刺入,满意地听他发出近于凄厉的急促喘息。
此后一路疾行,回到万仞城时简明异这半年心宽养出的那几斤肉早已消失无踪,还搭上了其他难兄难弟。
虽然被细碎折磨得明显消瘦,简明异却仍然觉得秦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