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这主儿是个比较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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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城是知道他“内人”最近在托伢档去买他的宅子,心里暗暗笑:小心肝(好恶心),别买我那间了,买我旁边那一间吧。以后万一哪天你生气把我赶出来,我回了自家宅子,夜晚翻个墙什么的去找你也方便....
。。。
罗维礼知道那间原本的汤宅是买不了了,就回了来跟汤城讲说:“汤城,你....你原来那间宅子我们买不下来了,现在的主人不肯卖。不过,我要把那间旁边的给买下来。我们还有老爹以后就住那儿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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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峻涮锅酒家风生水起地给做起来之后,城里不管有没有钱的都只以为这些个酒家应该是来峻楼的一部分生意。不过司徒在带着罗维礼去一些必要的应酬、宴请之后,城里做大买卖的那些个,是心里开始有数了,真正在背地里把这东西搞起来的是那个叫罗维礼的。
....渐渐的,罗维礼受到的私请....也是多了起来。他就为了这事,也在心里细细排了一道,派人查清那些个的底细、身家,哪些私请是必要去的就一定会赴约,哪些是可以推了也没事的、就一定给推了,还好省点时间。
说出来,都不能叫人相信....罗维礼现下的耳目班底....竟然是陈七以前认识的那一班叫花子,那一帮叫花子中有几个之前还受过罗维礼的“一饭之恩”,还真别说,叫花子这阶层的人士,记人情记得特别清楚。那几个被陈七一知会,就马上招呼各个区的其他叫花子,有组织地进行各种打探....
他们本来做这事儿时,是没有想着说要罗维礼再回报的,只是平时一边讨饭、一边闲来无事,就帮罗公子和陈七打探....结果,一轮下来,罗维礼让陈七给他们派去银子....老实说,那银子给的数目真的不小,这一帮人一、两年不讨饭都行。不过,陈七说:“我东家说你们探来的消息个个有用,条条确实,想请你们日后都能一边讨饭一边帮着做他耳目,这些个银钱他会定期派,你们收好,如果想做下去就以叫花子的样子接这份活计,如果不想做下去,拿了银钱去做其它事情亦是可以的。”
结果,这帮叫花子当中的一个老叫花子,就是以前给陈七馒头吃、叫他把自己的样子收拾收拾再去找活干的那个,就讲道:“你让东家放心,这个活我们只帮他探。我们在其它州府也有的是人,我都能给他组起来,我定期会派人给你传报的。”
真不能看不起这老叫花子,他头脑清楚,平日里为人又好,是那种自己有一个馒头就一定会分半个给别的讨不到饭的叫花子的那种....这种人,最容易一呼百应....于是,整个真定府里的叫花子全部叫他给组织了起来,夜里还是睡弃宅,白天晚上就一边乞讨一边做探子。
然后,那些个消息全会送去陈七那里,陈七就逐条记下来(他因为他东家一句话“你要是识得字该多好啊”,真的就学起了识字写字,现在几乎是没什么问题了)、编了类目,当罗维礼一问哪一方面的事情,陈七就能给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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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罗维礼一个是也没想着去查汤城那混小子;再有一个,汤城都知道了罗维礼有这么一个织得很密的监察网,他就做好了防备;还有一个,汤城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知道了他“内人”竟然弄出这么一个密实到无孔不入的探子网之后,他就让自己的那班子人里的头目对人手进行更加严密的筛选,进行抵御和反探....
☆、处理妥一些个衍伸事务
这二十间酒家一趟头做起来之后,罗维礼在南区买了宅子,接着,又这么平稳地做上了几个月。再然后的,他就得把一些个在发展过程中必然会衍伸出的事情给处理了。
第一件事,就是大手笔贿赂了宿州的知州(州一级的地方官),把宿州(当时的宿州并没有太大的面积)近三分之一的地都给买了下来。总之,但凡大面积长瓢瓢儿花的地都给买了。他之前查过,官府是有权判定那些地是作为农地还是荒地的,如果是按农地卖要比按荒地卖贵上很多。而农地和荒地中还要再分品级,比方说,农地有优农地、中良农地、贫农地,荒地也分肥荒、荒、废荒三个级。每个级的价都是不同的。
虽说那些个瓢瓢儿花地对于当地人来说是荒地,可是罗维礼怕说自己这么大规模地购地,让官府里的人侧了目,万一人家坐地起个价,给他把地的品级界定提上去了,那他就麻烦了。所以干脆直接把钱银给那个宿州的知州,这知州还是罗维礼在生意上新认识的一个人给引荐的。那人私请罗维礼时,罗维礼一开头还不想去,可是听陈七说这人在宿州有买卖,他长了个心眼,去赴了约,想问问那人识不识得宿州在官场里混迹的人,结果....幸亏他去了,那人不但认识,一认识还认识了个最大的,就给他引荐了。
罗维礼一送还送了份大的,因为那人说这知州在那里都任职了五年了,估计直到他老了辞官之前都会一直在那里呆着。罗维礼想了想,还是问了:“我想在宿州弄点买卖,所以不免得要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严兄,你说我这送了去,人家受这一套么?”
“受的受的,实话跟你讲,李知州到了一定年纪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