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跟着袁铮离开更衣室,来到报到处,这一路上都在想袁铮说的话,其实这话他还真懂了,听着好像很模糊很笼统,可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如果现在让他参加世锦赛或者奥运会,他敢保证自己不光鸡血上头,说不定还会鸡血过量爆体而亡。又像这次比赛的预赛,他知道自己基本稳进半决赛,所以自然少了较劲儿的想法,情绪也调动不起来。所以不同的比赛,在心里的重要性不同,对成绩自然是有影响。
袁铮也没打扰游乐的思考,他有条不紊的将泳镜带上,然后是黑色的泳帽,最后脱掉运动长裤丢给游乐,自己就地做起了下蹲运动。更衣室里有些冷,双腿方才接触到冷空气就激起了鸡皮疙瘩,可是在这样反复的运动中,很快就热了起来。抬手扶着墙,拧转肩膀拉筋放松,袁铮的视线落在了探头探脑看着外面情形的游乐,勾着嘴角笑了。
赛前,有人陪着一起等待的感觉很好,哪怕不说话,对方也会传递出一种放松和守护,袁铮并不缺这些,可是不代表他不喜欢,于是想着自己此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