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抵在因为刚才粗暴的入侵尚且一张一合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开疆扩土。
“……不要……”樊余淮微弱地发出拒绝,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秦不昼看着他潮红的眼角,不自觉有些心疼,凑过去安抚地吻他:“乖,再忍忍。”手上却是一刻也不放松地插入了樊余淮发间,捧着他后脑,迫使他腰板直了起来。
樊余淮发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他的身子,终于腰上一松劲,坐了下去。
被外来硬物挤入肠肉一瞬间就惊慌失措地绞紧了,撑得红肿湿润的一塌糊涂,在全部没入的时候,交合着发出“噗嗤”的一声。
“呜啊啊啊……”
很疼。樊余淮只感到自己的肠道被生硬的捋直了,那种钻心的痛觉把整个脊椎都碾碎了又重新拼装一般。樊余淮的腿猛地夹紧秦不昼的腰,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痛觉。
过了好几秒,带着血腥味道,灼烫的疼痛一bō_bō从体内烧上来,但比插入的一瞬间要好了许多。紧跟着就是全身不断的战栗。
头一次被人这样刺穿侵犯,勃起的性器撑在他的甬道,樊余淮以为自己会失去意识,但他终究是个强大的雄性兽人。
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秦不昼开始在他的肠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拔,樊余淮的额头抵在秦不昼的肩头,上半身瘫软在他怀中,不这样做他就会向后倒去砸在床头板上。
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被强行插入后庭的痛觉,樊余淮的指甲陷进皮肉,又慢慢松开,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了。樊余淮的心里也弄不清楚,是痛觉征服了他,还是秦不昼征服了他。但是他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直到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秦不昼轻舒了口气,抬起眼睫看着樊余淮,茶金的眼眸色泽暖融融的,眨了眨眼自然地凑过去想要吻他。樊余淮想要避开,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侧过的脸庞硬生生止住,让秦不昼轻柔的啜吻落在了唇上。
秦不昼打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汗水从眉间滑落到下巴上,亲昵地用嘴唇蹭着樊余淮,轻笑道:“你里面真热。”
樊余淮:“……”
“绞得我紧紧的,我都舍不得抽出来。”秦不昼抓揉着樊余淮的臀肉,舔了舔樊余淮湿亮亮的睫毛,低低在他耳侧吹着热气,“要不你自己动?”
樊余淮差点被这家伙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靠着他闭上眼,一边换气,一边虚弱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要做……就快做。”过了一会儿,慢慢补上一句,“你那儿……没病吧。”
秦不昼脸一黑:“……你找死啊?”
果然刚才的安静乖巧什么的都是错觉,狼族最欠调教了。
秦不昼定了几秒,好像在给樊余淮一点缓冲的时间,然后他又抬起樊余淮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抽出交合的根部。但这样只会让痛觉更清晰,粘稠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秦不昼从樊余淮的身体里离开,抽出的部分还带着血水。
秦不昼拗断樊余淮手上的手铐,把软成一团的樊余淮搂紧怀中,然后又按着肩膀把他按坐下去,樊余淮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摆弄,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秦不昼chōu_chā的幅度陡然加快了,炙热的硬物借着液体的润滑在樊余淮肠道里摩擦。樊余淮整个人都瘫在秦不昼的身上,在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晕厥的时候,快速的chōu_chā带来的疼痛又会把他拉回现实。
一次、一次、又一次。
樊余淮感觉自己的感官在慢慢的变得迟钝,强撑着的眼睑快要完全阖上了,然而这时,秦不昼就会凑过来亲吻他,唇齿缱绻缠绵地撩拨着樊余淮的神经,强迫他面对这场酷刑。
樊余淮看着他说不出话。
秦不昼扶着樊余淮的腰肢,不断的在他体内抽动,他有意让两个人接触的皮肤发出“啪啪”的声音,刺激着樊余淮的神经。
卧房中回响着ròu_tǐ撞击的声音,那些麻木的疼痛感逐渐化作了快感,让单方面的施暴似乎有了其他的复杂意味。樊余淮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前端也溢出点点泪水。
在樊余淮在这场暴行中首先缴械的时候,樊余淮带着些许自己都说不清地委屈用力咬在了秦不昼的肩头。
然而这又是一次成功的作死。
狮族的交配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往往雌狮的反抗,更能激发雄狮的征服欲。
秦不昼突然停止了chōu_chā,丝毫没有要shè_jīng的意味,下体从樊余淮的身体里退出。正当樊余淮要松口气的时候,有什么炽热的物什抵上了樊余淮刚被蹂躏过的后穴口。
樊余淮肩膀上的宽厚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兽类的利爪。
秦不昼变成了兽型。
已经完全开拓过的后穴很容易地被攻城略池,秦不昼性器上的倒刺狠狠刺痛了樊余淮。从麻木中再次生出可怕的疼痛来。
“不,不行……”樊余淮挣动着想逃避秦不昼的手掌,却忘记秦不昼的某部位已经镶嵌在他身体里,秦不昼那一点仅剩的理智都被他这一摩擦燃烧殆尽了,尖锐的爪子在樊余淮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扣着樊余淮的腰一插到底,满满地贯入樊余淮体内。
有那么一瞬间,樊余淮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睫毛,樊余淮咬着血迹斑斑的嘴唇艰难地喘着气,心脏剧烈到胸口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