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角轻微鼓动,不会是长期穿来穿去,神志不清了吧……
那玉佩上有一头似龙凤又略有不同的动物,体型修长,那就是成年蚜嗭,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破玉而出,仰天长啸。
陆慎行的嗓子发干,他吞咽了几下唾沫,闭了闭眼睛,那种感受无迹可寻,一切就像是无意产生的错觉。
对面的万贯骞最后一丝疑虑打消,这璞息是师傅传给他的,又是师叔祖交给师傅的,里面的蚜嗭是师叔祖的坐骑,一魂一魄封印其中,平日他拿的时候都无任何反应,刚才却见微弱的红光流动。
蚜嗭蛋出现,师叔祖回来,一切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陆慎行几不可察的舔了舔唇,他开始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这么妖?”
万贯骞一愣,他掩唇,面带羞涩地微笑,“师叔祖,我这样不好看吗?”说完就伸出一条手臂往椅背上一搭,另一条手臂搁在下巴那里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