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插进头发,余光观察着四周环境。──玻璃墙外几个警务人员走来走去,看来没办法直接突围。
若从窗爬出──楼层起码四层,撕床单做绳索这种事无疑会引起骚动。
呵……
沉默半晌,卓恩特地将自己的脸扭曲成遭欺负的神经小受样,甩头,令人发麻的“哼”了一声──在众警察目睽睽之下,“羞怯”的拉上性侵犯测试用的帘子。
“这可怜孩子一定受到不小的精神摧残。”警察们讨论。
而当他们终于发觉有所异样前去查看──卓恩已从通风口逃跑了……
赤足、身上仅裹遮羞布的少年漫步于一条僻静小路。
“我究竟要做什么呢?”他自语。
他只感到不能拖延……
最近除了父亲、邻居、同学老师队友、对手球队、教堂神父、送牛奶和的服务生……他还有见过谁?在日常生活、礼拜、激动人心的比赛之外……他又做过些什么?
一定有些事他忘记了。
教堂的钟声震动骨膜……教堂……
卓恩的养父是牧师,所以至少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