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故意做出疼惜体贴状,“哟,对姑娘家怎么能这么凶呐?”说着就欲同苏文文搭讪。
苏文君立马护在妹妹前面,对包三冷言冷语到,“我家的事,不劳费心。没事的话,就快点走!”心里咒骂到,大冷天的扇扇子,咋不冻死你?
包三一把扯过苏文君的胳膊,对站在一旁发怔的苏文文说到,“苏姑娘,先借用一下你哥哥,可以吗?”
“哥……”苏文文望着兄长苍白的脸,又看到包三和以往不同的气势,有些慌乱担心。
苏文君的胳膊拧了个弯被包三反扣着,身体略略往前躬,咬训剑“文文,回屋去,不要出来。”
包三眼里露出邪气,扯着苏文君就把他往屋里拖,苏文文被这个粗暴的场景吓了一跳,平日里fēng_liú的包公子怎么现在跟个土匪似的?他要对哥哥做什么?
包三将苏文君扔到床上,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轰隆隆地压过去。
“混账,你干什么,我已经同穆子良完了,你的目的达到了还缠着我干什么?”苏文君低喘着吼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穆子良发起火来,我也是惹不起的。”包三轻轻地笑着,越笑越舒畅。
苏文君瞥见门口慌张观望的妹妹,知道自己打不过包轻煌,便哀求地说道,“你好歹给我留个面子,要做也不要在这里。”
“那要去哪里,你那个宜人小院又毁了。”包轻煌显得颇为无奈。
苏文君怒目瞪着他,“还不是你烧的!”
包轻煌抽开他腰间的丝带,动作比刚刚拖拽他上床的时候温柔了许多,“笑话,我为甚要去烧那间破院子?”
苏文君将脸扭到一旁,“敢做不敢当。”
“我都敢在穆子良面前上你,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那一文不值的破院子,我根本没那个功夫去烧。”包轻煌说着,又突然冷笑一声,“说不定是穆子良干的。”
苏文君听到包轻煌这样说穆子良,心中恼怒,不再言语。
“呵~不相信吗?”包轻煌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知不知道穆子良名门正娶的老婆跟人跑了的事情?”
“你不要再说了!”苏文君听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诬蔑诽谤穆子良,虽然那人是仇人的儿子。
包轻煌面稍有威色,捏住苏文君的脸,说道,“你还忘不了那个姓穆的?”然后他又低哼一声,“穆子良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老婆跑了没多久,就遭人暗杀,连同他的情人一起,死状惨不忍睹。你说是谁杀了他的老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穆子良这个外表醇良,内心阴毒的伪君子。”
苏文君从心底相信穆子良的为人,所以自然认为包轻煌在胡说八道。
包轻煌见他丝毫不信自己所言,又轻笑到,“喂,跟我打个赌怎样?我把你抢走,那人必有杀我之心,若我不死,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苏文君皱起眉毛,颇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既然你明知道你抢走我穆子良会对你不利,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包轻煌把他按在身下,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说道,“我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不从你身上捞回来怎么能行呢?”包轻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以身犯险,他明知穆子良是睡着的狮子,惹不得。他对苏文君也说不上来是爱慕,就是很不爽他踹了自己去找别人,更不爽他假意的迎合。
包轻煌在床上对苏文君还是十分粗鲁的,抽打辱骂,又啃又咬,苏文君的嗓子都喊的哑掉。包轻煌却像是知道自己是濒死的野兽般,死命地抽/插着苏文君,好像明日他就再没机会干这个事。
“苏文君,苏文君,”他低吼着,声音嘶哑,“你真是个灾星,我看不起你,讨厌你,却还想上你。”
“求你,轻点儿,好痛……要坏了……”苏文君开口求饶,的确,被插/坏了他连逃都没法逃了。
包轻煌将点燃的香按在苏文君背部左肩处,硬是烫出一个梅花状,痛的苏文君几度昏死过去。包轻煌粗喘着,“我好歹也得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
苏文君咬紧衣袖,瞥向半掩的门口,小妹早就消失不见。他低声呜咽,幸亏小妹不在。背上的疼痛时不时的抽搐一番,让他汗如雨下,包轻煌今日怎么疯了一般,说出的话又好像再同他诀别?
疯狂粗暴的交/合之后,包轻煌奇迹般的在半昏迷的苏文君头上吻了一下,轻佻的口气说道,“小贱/货,我走了,不要忘了我。”
苏文君昏昏沉沉地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哭。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妹妹坐在一旁抽泣。
“文文……”他低唤了一声。
“哥哥!”苏文文忙擦干泪,蜡黄着小脸挤出一个笑道,“你总算醒了。”
苏文君低头看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不禁眉头紧皱,涨红了脸,莫非是小妹帮他的?这,这,太……
“穆公子一直守在这里。”苏文文见哥哥面露难色,脸面绯红,忙解释到,“哥哥你当时情况很严重,流了好多血,怎么喊你你也不应。穆公子魂都被抽走大半,抱着你不言语,他命我出去,给你做的紧急处理。”
苏文君咳嗽两声,气息微弱,“是吗?”穆子良来了?他是如何来的?
“哥哥莫要怪我,我见包三公子情绪有些失控,就跑出去,正巧碰到穆公子的马车……”
苏文君静静地听苏文文说着,心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