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否则说不定会被活活震死。”想到这里,灼炎招式一变,变守为攻——不管怎么说,刚刚盘算的各种麻烦都是活着才会有的,再不摆出杀人的态度,自己怕是连用来盘算的命都没有了。

刀太长,不好用,那就直接用盾,长刀收回,变成双手持盾。合身往下一蹲,躲过小滴一击,灼炎反手抓盾对着小姑娘的面门就是一拍——这下非常重,直接把小滴拍到了对面墙上。

这要是个猫和老鼠之类的动画片,这会儿这姑娘就该是一张面皮。

可惜不是,所以小滴只是把背后的墙撞出了一个坑,而且掉下来以后依然能稳稳站住挥锤就上。

但没有长刀的拖累,灼炎在室内变得更加灵活,格挡闪躲几次以后,终于抓住了机会,盾牌斜举,先把锤子的力量卸掉部分,接着把盾牌一横,拼着右肩挨了顺势下劈的锤子一下,左手变挡为斩,盾牌的横沿狠狠敲在小滴的肋骨上。

室内响起了非常明显的咔嚓声,妥妥的是某个小姑娘的肋骨断了,以盾牌的厚度和她的小身板……断的很可能不是一两根肋骨。

这下小滴瞬间就被横着打出去了,而且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钝器就是这点比锐器更危险,它们造成的伤害往往除了直接的外伤,还有骨头和内脏的伤害。但就算是这样,那女孩还是一声不吭,闷哼都没有一下……灼炎觉得自己简直要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看见用锤子撑着还想站起来继续打的小滴,灼炎连忙制止了“别打了,再打这房子就要塌了,到时候不用抢都没有了。”听到这话,女孩的动作停了“要塌了?”

“是啊,要塌掉了,你看那个墙,很快就要不行了吧。”灼炎连忙顺着往下说,他自己肩膀上那一下也绝不好受,虽然已经卸开了一些力道,但肩骨本来就不是什么结实的骨头,这会儿钻心的疼,估计虽然没骨折,骨裂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整个右手发麻又发软,虽然不是完全不能动,战斗力下滑是板上钉钉了。

大概是认同了灼炎的话,小滴不再挣扎了,但还是站直了身体,继续用剔透欲滴的大眼睛看着灼炎“那面包?”

递出面包,灼炎现在打心里觉得小滴后面加入强盗组织真是太对太对了,这根本就是契合她性格的完美职业规划。

接过面包,小滴又不说话了,坐在灼炎对面的墙角开始默默啃面包。灼炎在原地傻乎乎地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把地上的几具尸体处理出去。

拖尸体出去的时候,周围的垃圾山上已经影影绰绰有了接近两位数的人影。

看见灼炎把尸体一具一具地拖出来丢到100米外,又淡定地回到了房子里,那些人又失望地散开了。

刚才的打斗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毕竟小滴把灼炎当成编钟敲了那么半天,不是太远的只要耳朵没聋都知道这里打起来了。在流星街,争斗一定是因为有利可图。

毫无意义的切磋是奢侈的,因为战斗不仅会浪费体力,还有受伤的可能,而伤口不仅会影响寻找食物,还会导致感染和疾病。然而,只要有足够的物资,流星街的人绝不吝啬于拼命,毕竟,很多流星街居民所拥有的,只有这条命了。性命就是他们拥有的一切,所以他们用性命来追寻自己想要的一切。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并不是一个太深奥的哲学理论,大部分人都明白,于是很多人在深夜冒雨聚拢在这里,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便宜可捡。但现在,很明显,屋子里的两个人显然已经达成了协议和平共处,那些尸体已经证明了屋子的原主人不好惹,而后进去的家伙却能留下,也不是易相与的货色。

尸体丢出去了,地上的血迹还很多,犹豫了一下,灼炎从更衣室开始往外面抓衣服,拿那些繁复的蕾丝蓬蓬裙和丝绸旗袍来擦地,绝对是暴殄天物,但灼炎无所谓,首先那些衣服他不能穿,其次弄脏了丢更衣室3天后又是干净的新衣服了,完全大丈夫!

打扫完以后,灼炎坐在和小滴的对角,对着自己的肩膀打了好几个响指,等不那么疼了,也拿出了面包,还有一杯柠檬水,安心吃起了迟来的晚饭。

他不敢c-h-a恢复图腾,那个恢复是范围的,房子并不大,恢复到自己也能恢复到小滴。鬼知道那小姑娘会不会在恢复到某种程度的时候晚上照着他脑袋来一锤。

反正那伤死不了,按照猎人世界的普遍情况,应该属于可以自行恢复的伤势……大概属于……反正今天晚上灼炎打定主意不给某个貌似呆萌洋娃娃实则三无女暴龙的小姑娘治疗。

小滴一声不吭抱膝坐在对面墙角的y-in影里,看不出是睡了还是在发呆,一点声音都没有。灼炎却没有那么好的忍耐能力,拿出静电图腾(森林里电蚊子的那个,现在攻击力并没太大差别,但电火花本身是有光和声音的,这个图腾的半径只有1米,放灼炎肚子位置刚好罩住他整个人)作为警戒。从衣柜里拿出来了几件毛茸茸的厚衣服和披风铺了个地铺,就那么安心地躺下睡觉了……

不过他没敢脱铁甲,连头盔都给带上了,就怕小滴晚上隔空丢个锤子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流星街,不同的作者对这里的规则有很多的设计,在富坚义博的漫画中,对流星街也是概念上的描述多,实质上的描述少。笔者对于流星街的猜测是:它的法则不可能太过于严苛,因为流星街在设定上是一个相当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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