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你怎么叫我们师兄?”
谢陨:“曾经与闵道长约定本身要拜他为师的,后来出现变故,没能成。只我心中,闵道长就是我师父。你们自然就是我师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也提前称你一声师弟。只不过,谢师弟,你没有拜其他的师父吗?”相愚道。
谢陨摇头:“没有,我所学的东西还是闵道长传授的。”
“原来如此。”相愚恍然大悟,看着谢陨年轻的样子,不由道,“师弟,你都达到什么境界了?”
谢陨:“身体健康无病,寒暑不侵,能入定。”
“这么厉害,我现在也就勉强算身体健康能不生病,耐暑抗寒的能力比以前强,但是还不能完全寒暑不侵。至于入定,偶有所得。”相愚说道,脸上带着微微笑意。
谢陨看着他也带上了笑意。
两人走进了青岩观。谢陨左右观看,觉得观里虽然修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