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蒸药浴,不喝汤药?”望朔立刻睁开眼,满怀期盼地问道。
“你继续做梦吧。”轻什给了它一记白眼,转身向里面的丹房走去。
“就知道不可能。”望朔嘟囔着,但还是从软垫里站了起来,跟在轻什的屁股后面。
“今天我会加大药量,蒸药浴的时间也会加长,你做好心理准备。”轻什推开丹房的石门,对望朔说道。
“无所谓,反正很难喝和十分难喝也没多大区别。”望朔不以为然地摇摇尾巴。
“你明白就好。”轻什嘿嘿一笑,把瓦罐、炉台、草药一样样地拿了出来,准备给望朔熬药。
望朔蹲坐在轻什旁边看了一会儿,忽然很突兀地开口问道,“交配是很辛苦的事吗?”
“呃?”轻什被它问得一愣,疑惑地瞥了它一眼,反问道,“干嘛问这个?”
“昨天晚上,你和那人……那啥的时候,好像很辛苦。”望朔有些不好意思地偷瞄了轻什一眼,见他并没有生气,这才继续道,“我听见你一直在小声叫唤,很难受似的——难道是疼的吗?”
轻什满头黑线,无语地看了看望朔,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