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臂炙热,萧一雨难眠,那一处肌肤就这般被灼了一夜。
不知何时终于熟睡,等到翌日醒来,这人又已不在身边。
屋里有人声,萧一雨坐起身来望过去,瞧见是在房里收拾着的青鸢。
“青鸢?”
“少爷醒了,”青鸢斟一杯茶到床边,轻声道,“银票已经拿到了。”
他饮着茶水,偏头看着窗外算了算时间,觉得钱庄应当才开店不足一个时辰。
“辛苦你了,其实不必这么急。”
“不辛苦,”青鸢伸手接过空杯,回道,“少爷虽不急,但我早些总是好的,有备无患。”
萧一雨浅浅笑起来:“有备无患。青鸢,你性子比我沉稳多了。”
“我却是跟少爷你学的,”青鸢也回他一笑道,“同少爷这么十几年得相处在一起,行事如何,多少都有你的影子。”
“我们自幼相处,谁又知道我是不是跟你学的?”萧一雨同她玩笑。
青鸢听出他的笑意,也不多回一句,欣然抿唇。
“对了少爷,洛少爷一大早出去了,让我跟你说,是去一位叫‘陈玉’的少爷府上看鹦鹉,晌午不回来用饭。”
“鹦鹉?”
“是。”
“随他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