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筝。”杨筝悬空的手微微有些冷,陆卿似乎看出来了,又将他手放回被子里。
“你便是杨筝啊。”陆卿凑近又仔细看了杨筝几遍,神色有些难过,“师弟曾提过你呢。”
“什么?”杨筝瞪大眼,想要直起身又被背上的疼痛拉扯回去,“老板他……”
陆卿似乎被杨筝那么热切的眼神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微微扭过头去,“前几日一苗疆女子横冲直闯的进了我药谷的阵法中,我觉得好奇便去引了她进来,谁知竟是师弟托她来报信,我与师父忧心之下决定出谷,但来得晚了,我们到的时候苍音山下已经是一片湖水,师父不甘心下了水去找,让我先行上山,上来时却看见师弟带着你躺在山顶。”陆卿微微叹口气,听得杨筝有些心惊,“你那时全靠着师弟一口真气吊着命活下来,我那师弟也是,竟然一路上用内力护你随我回到药谷……”
“那……老板他人呢?”杨筝微微颤着声音,希冀的看着陆卿。
“那日崖下到底发生什么你是清楚的,师弟好像受的内伤与苏师弟有关吧?也不知道师弟师弟他做了什么,在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之后竟然还能带着你上山来,只是身体损耗较大。”陆卿淡淡的开口,语气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