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柳肆安非常乖巧,性格软绵,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墙头草。

举个例子吧,那天兄弟三人在家吃饭,柳爷爷去村里出诊了,菜是柳爷爷做好闷在锅里的,顾遥顺手煮了个饭,结果不小心煮成了夹生饭。

小孩吃不惯,皱着眉软乎乎地跟哥哥说悄悄话,“哥呀,这饭不好吃。”

“咋了?挺好吃的呀。”柳肆臣不敢明目张胆地揭顾遥的短,旁敲侧击道,“你觉得硬了还是软了?”

“硬呀,硌牙了。”小孩不会看脸色,但是吧他也知道饭是顾遥哥煮的,不敢跟顾遥哥说,只悄悄在哥哥耳边说。

顾遥把筷子一撂,两兄弟立马坐正了,相视一眼立即大口扒饭。但是没两口柳肆臣就吃不下了,慢吞吞装模作样地说,“顾遥哥,你今个饭做坏了,下次改进啊。”

顾遥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下不理他,淡定地继续吃了两口才开口,“安安,好吃吗?”

小孩正埋头扒饭,被点到名立即抬起脑袋看着顾遥,嘴边沾了好几粒米饭,愣了一下后连忙点头,“可好吃啦,顾遥哥好厉害哒。”

顾遥满意地点头,抬抬下巴点点已经撂筷子的柳肆臣,“就你哥娇气。”

柳肆臣一听就不乐意了,冲笑眯了眼的弟弟嚷嚷,“哎,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实话。”

被哥哥瞪着,小孩苦恼地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硬呢,不……不好吃?”

“是吗?”顾遥立马冷飕飕地接了一句,眼光锐利地转过来。

小孩咽了口吐沫,连忙说,“好……好吃呢……”

柳肆臣托着下巴翻了个白眼,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到底好不好吃?”

“唔……唔……”小孩做看看右看看,支吾着说不出话,小嘴就扁了,眼看泪花就泛了出来。

柳肆臣一看“扑哧”一下就乐了,连忙把弟弟抱进怀里,“小笨蛋,墙头草!”

这小孩被爸爸妈妈,爷爷还有两个哥哥宠着长大,脾气却好得很,一点也不娇气,十分软和,而且见人先露三分笑,那小模样相当招人喜欢。

柳肆臣倒是不嫌弃弟弟脾气软和,就怕他长大还这样,容易被人欺负,老是告诫他一定不能吃亏呀,受了委屈要说呀。小孩总是答应地好好的,但是转头就忘了,柳肆臣也是拿他没办法。

兄弟俩在前院一直等到日头落下,没等到顾遥的身影,倒是等来一辆小轿车。

柳肆臣自出生以来只见过一次轿车,就是当初关老爷子的车,而这辆直冲他们家门前开的车显然就是同一辆!

柳肆臣惊喜地叫了一声,冲着屋内喊了一声“爷爷,来客人了!”,就抱着弟弟冲了出去。

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顾遥先从后座下来了,关老爷子也从另外一侧下了车,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跑过来的兄弟俩。

“关爷爷!”柳肆臣绽开大大的笑容,可爱的小脸上盈满了惊喜,关老爷子这几年一直跟他们保持通信,一般半年来一两次信,还伴随着很多京都时兴的礼物。

“哎呦,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关老爷子摸摸柳肆臣的脑袋,曾经只到他腰部的小屁孩,如今已经快到他胸口了,老爷子脸色红润,目光炯炯有神,体态稳健,行动说话中气十足,整个人比三年多前就像年轻了十岁。

“您怎么来了?都没来个信通知一下。”柳肆臣抓住关老爷子的胳膊,手顺势就搭上了脉。

两人几句话的寒暄功夫他就将老爷子神色打量完了,号完脉心下更是放心了。

“这不是赶巧了,我正好南下有事,回来路过蔚城县,怎么样都要来看你这小家伙一眼。”柳肆臣收关老爷子的礼物,也总会记得回送一些药园里的药材,一老一少虽然三年多未见,感情反而深厚点,关老爷子接过他怀里的柳肆安,冲着车里又说了一声,“朝(chao)阳,出来见见弟弟,躲在车里干什么?”

老爷子话音刚落,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从车里出来,笑着开口,“还不是爷爷您堵着车门,不然我早下来了,你就是柳肆臣弟弟吧?”

柳肆臣点点头,无意识地拉住走到他旁边的顾遥的胳膊,“我是,你是关爷爷的孙子?”

男孩脸上有些笑意,眼光从他抓着顾遥胳膊的手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是,我叫关朝阳,早就听我爷爷提起过你们兄弟俩,没想到还多了个小不点。”

柳肆安正乖乖地被关老爷子抱着,也不怕生,眼里都是好奇和打量。

“哈哈,这孩子乖,不像朝阳小时候,生人一碰就嚎嗓子。”官老爷子逗逗怀里的小孩,十分喜爱。

这时候柳爷爷才洗完手从后院绕过来,一见前院这一群人也十分惊喜,“原来是关先生,快进来,快进来,别都站院子里,遥遥臣臣,你们去倒茶。”

“冒昧打扰了。”关老爷子和善地寒暄。

“不打扰,您能来是蓬荜生辉。”柳爷爷后来也了解了一些关老爷子的身份,关家父辈和关老爷子都是上过战场立过大功劳的,关家如今的家业是他们父子两辈人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正是如此,柳爷爷才十分钦佩他。

两位老人聊得十分投缘,柳肆臣跟着顾遥在厨房捣鼓茶水,“你咋跟关爷爷的车回来的?”

“关老爷子特地去学校找的我,他知道我在学校,只是恰巧我今天也放假,就正好一起回来了。”顾遥将热水兑上泉水,温度适合了才端出去。

这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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