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知道士凡此生心愿是成为天下第一乐师吗?你知道为此他是多麽努力吗?你知道,你都知道,可你却亲手断了他的乐师之路。」
「士凡是自愿进後宫的。」
「普天之下,只要你开口谁敢不愿?」
「啊啊啊。」说的好。
朱天仰听的正高兴,结果……没有结果,什麽声音都没有,於是他连不可直视圣颜这规矩都忘了,从之前的偷偷瞄变成直接抬头看,然後,朱天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心痛而绝望,就如同他一样,因为曾经亲身体会,所以一看便知。
瞬间朱天仰就从一个兴高采烈变成萎蔫无神,哎~朱天仰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到一部叫做「这个地方有鸟就得搅基」的书里了。
首富,後宫,男宠,勾心争角,韩星,果郡王,金捕头,中毒,解毒,卖情人求富贵,王爷,皇上,所有梗都用上了,现在还要搞兄弟luàn_lún,皇帝爱王爷,下回不会让他遇见都教授什麽的吧?
一定要这麽狗血吗?
☆、一百一十
皇上爱恋的看着李剑寒,李剑寒兴致勃发的看着他,朱天仰觉得自己後颈冷飕飕,因为他敢肯定,不管这个弟控的表哥皇帝找他做什麽,都不是想让他的宝贝弟弟这样性致高潮的看着他。
「我说,靖王爷你可以把我的手放开吗?咱有事坐下,慢慢谈嘛。」朱天仰想说的是这样没错,但出口的还是「啊啊啊啊」。
而这边李剑寒却是神奇听懂似的放开朱天仰,也坐下了。
不过,他是放开朱天仰的手,反身抱着朱天仰坐下,朱天仰是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靖王第五肢还抬起头跟朱天仰的臀部打了个招呼,现下正自来熟的频频挠着朱天仰的臀部。
朱天仰望着苍天,流着无形的泪,难道他是个变态吸引机吗?之前有个一边吐血一边勃起的束修远,现在又来个一边跟哥哥吵架,一边勃起的李剑寒,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的,婶婶也不一定可以忍,所以,朱天仰一扭臀部歪到李剑寒一边腿上,一手就抓起了那个罪恶的根源。
「嗯啊…。」
一个闷哼声在室内响起,弟控的表哥皇帝忘了心痛与绝望,傻眼,至於那个青春期叛逆晚发的李剑寒则是爽的忘了控诉。
「放心,我对你弟没兴趣。」
朱天仰赶在表哥皇帝劈死他前歪歪斜斜的了几个字,想他一手忙着帮李剑寒撸管,时不时要揉揉两颗小球,按按会阴,另一手还要写字,这是多忙碌,多不容易的事,也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早叫于晴和在房里各处都备了炭条和纸,不然依表哥皇帝那个暴怒程度,朱天仰想,这次应该不是只有劈昏而已。
弟控的表哥皇帝眼睛瞪大又眯起,花了一些时间才辨认出朱天仰写的字,皱了皱眉头,停了一下,思考了一阵,终於把蓄发在手上的内力散去,朱天仰见状终於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过关了。
「我这样是你搞的?」
李剑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朱天仰撸管,但显然他很受用於朱天仰的手法,现下已经整个人躺在椅背上,大腿绷紧,腰不时往上拱,弄的朱天仰差点就跌下去,最後那个的字,那一点都撇到南洋去。
「嗯…啊…。」
朱天仰吓了一跳,手劲也大了一些,原本以为李剑寒会被痛醒,正想着要怎麽转化掉这劣势,想不到办法还没冒出来,就听到那一声娇吟,本来预计会软掉的东西,现在不只硬梆梆还暴青筋。
「啊…我…就要…松…松手…啊…啊…啊…。」
刚才的问题虽然还没得到答案,但朱天仰决定先做完正事,再找表皇帝一次问个清楚,而所谓的正事就是撂倒李剑寒,所以,他抛下炭条,扒了李剑寒的裤子,握紧了靖王第五肢的根部,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揉掐捏捻搓靖王第五肢蛋和会yīn_bù,时不时还要挖挖那个不停颤抖的小孔,搞的李剑寒双脚乱蹬,蜂腰拱个不停,朱天仰连坐都没法子坐。
眼见朱天仰就要制不住李剑寒了,他急忙的左看右望,才在最远墙角处看到于晴和面向墙壁捂着耳朵,龟缩在那里,朱天仰叹了口气,找于晴和帮忙是不可能了,於是他看望表哥皇帝大叫「帮忙」。
虽然传到朱天仰耳底的仍是难听的老乌鸦叫,可表哥皇帝却急步过来制住了李剑寒的手,一手抓着李剑寒双手高举过头,一轻抚着李剑寒的脸,嘴靠着李剑寒的耳窝喃喃的说:「小寒,别使力,小寒,放松,小寒,没事的,小寒,相信哥…。」
朱天仰听的痛哭流涕,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疯子怎麽那麽多?明明就是帮忙制着自家亲弟的手任人猥亵,还敢说:「没事」、「相信哥」?
有这种哥李剑寒不变态才奇怪。
朱天仰一直弄到李剑寒额角、大腿、双手都紧绷的暴着青筋,全身发烫,才松开紧箍住靖王第五肢的手,几乎是同时间朱天仰就听见李剑寒的暴吼声,一道浓液射薄而出,朱天仰连忙调整了靖王第五肢的方向,一手当然不忘套弄延长快感。
结果令朱天仰非常满意,于晴和被喷的一身都是,那一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样子真是让朱天仰笑的快喘不过气,朱天仰想,如果李剑寒能再射多一点就好了,这样于晴和就会被射颜,说不定还可以远距暴口。
「你笑完了没?」
朱天仰惊讶的抬起头,心想他的笑声也是啊啊啊,说话的声音也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