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吗?”
“没有。”容晖很快回答。
“要不我们试试吧。”詹羽说,“互作消遣。”
容晖沉默了一会儿,烦躁地挠挠头发站起来,俯身把詹羽压在病床上,扯开他衣领盯着那个牙印看。
牙印很清晰,伤口已经结痂了,但还未脱落。它看上去和正常人的伤口是一模一样的。受创、流血、结痂、剥落,伤口生出新肉新皮,恢复得好的,就像从未受过伤一样。这是大多数伤口愈合的流程。
然而这个牙印却始终停留在结痂阶段,再没有任何变化。
“看够了没有?”詹羽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你的进展太快了,我还是个病人,做不了的。”
容晖从他身上起来,很平静地说:“不用担心,我也做不了。”
詹羽:“……”
之后容晖继续给他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