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长的yù_tuǐ根部是那白生
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时剃了yīn_máo
xiǎo_xué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xiǎo_xué,穴肉紧紧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里
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yù_tuǐ,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xiǎo_xué,一出一入的
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长长的yáng_jù
对准xiǎo_xué口一送,挤出许多的yín_shuǐ。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大的guī_tóu,穴肉就将他
的guī_tóu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穴内怎的这麽紧?”林朝英奋力一
挺,已到底,yáng_jù仍未入尽,抵著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guī_tóu。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见她能受用
,捧起她的yù_tuǐ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此狭小紧凑的xiǎo_xué,纵
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
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ròu_bàng,次次直捣
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她娇小的身
子上,大手压著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xiǎo_xué内。林朝英紧紧搂著她睡了会儿,趁
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亲林朝英,
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著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著头。林碧玉想道:“瞧这光景
,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著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便剥她罗衫
。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乳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rǔ_tóu,她便微微的呻
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著自己的粗大yīn_jīng,一颠
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yīn_hù,拉她胸儿贴胸儿,哺舌儿入她的朱
唇
她扶著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xiǎo_xué,只用那guī_tóu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
多的yín_shuǐ润泽xiǎo_xué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yín_shuǐ缘yīn_jīng流下来,淋湿林
朝英的yīn_jīng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三寸,还余
四寸余在外,更觉yīn_jīng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
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著她的小蛮腰著力套
弄著自己的大yáng_jù,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yù_rǔ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yáng_jù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
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著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
香舌嬉戏,大yīn_jīng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於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
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yáng_jù,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吞下她的津液,
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yáng_jù在她阴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
动,套得yáng_jù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fēng_liú,又事事顺心,想不到
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fēng_liú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yīn_jīng,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
”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
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