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都相当匹配的ao已经不多了。”恩斯特长老倒也不介意,贵族的婚事总是值得他们这些人去多花些心思的:“敢问两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周遭立时鸦雀无声。
让恩斯特长老再度陷入了尴尬当中,良久顾原才态度疏冷的开口:“我没有任何意见。”
“那好,既然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你们——”恩斯特激动地不能自以,总算是把这个全帝国最难伺候的贵族o给交代出去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雀跃。
就被凯撒一盆冷水浇了下去。
“我有意见!”凯撒骤然起身,打断了恩斯特准备给他们预定电影票的安排:“恩斯特长老,您似乎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顾原和恩斯特齐齐看向了他。
恩斯特长老干咳一声:“希里克少将,请问您有什么意见吗?”
他简直不能理解凯撒的反应,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凯撒有可能会不满意抑或拒绝顾原,虽然凯撒。希里克作为一个孤儿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步爬到少将这个位子,的确很励志很传奇很值得人去钦佩。
但顾原是个贵族。
而且,还是迪亚斯第一大族顾家唯一的继承人,和顾原结婚就等同于拥有了整个顾家,且无形当中使得自己变成了贵族。
恩斯特不觉得凯撒,抑或任何一个正常的会拒绝顾原,即使顾原性格强势说一不二不好相与,但这些全都掩盖不了他身后光环的耀眼。
可偏生凯撒就是这样做的。
“我从不觉得选择一段婚姻,是只要凭借所谓的基因匹配值和身份地位匹配得上就可以决定的,陪在身边彼此相守一生的应该是互相钟爱的人,而非因为所谓的数据就强行捆绑在一起互相彼此漠视的怨偶——”凯撒的目光落在顾原脸上,一字一顿坚定道。
顾原冷若冰霜。
冰冷的眸光中根本照不进凯撒的身影。
“师兄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人必自辱后人辱之’,我一直牢记在心里。因此,才铸就了现在的我自己,即使我只是一个没有背景无权无势的孤儿——”凯撒看着顾原,端端正正行了个军礼:“但我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我不会将我的自尊为了任何东西交到别人手里任轻贱侮辱的,所以,师兄对不起,我不能答应和你尝试xìng_jiāo往……”
他本以为不可一世的顾原会因此多看他一眼。
不想,顾原却还是连多看他一眼也没有,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被请来喝茶的包厢,只留下了一句:“随便你……”
一场被生拉硬拽到一起的相亲,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凯撒原以为自己和顾原的关系也会就此毫无交际互不联系的持续下去,他毫不担心顾原会报复自己。
因为,他始终觉得顾原不是那样的人。
但没想到,事与愿违自此以后凯撒在事业上的发展越发不顺了起来,就好似得罪了什么人在刻意被整,就连原本预定好了的升迁中将也被一再拖延……
凯撒这时才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味来。
去问了平时和自己关系素来要好的上司,上司犹豫了许久,才踌躇地问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顾家最近在关于你升迁的军部议会上,给你投了好几次反对票,认为你年纪还轻需要历练不予通过升迁。”
顾家当时的隐形决策人已是顾原。
凯撒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冷了。
“顾原,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刻意针对我?这次的升迁真的对我很重要。如果,是因为之前我在那场相亲上有言语不当的地方开罪了你的话,我愿意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再计较我的过失。”凯撒冲动地跑去伏低做小的向顾原道歉。
然而,换来的却仅是顾原的漠视。
“没有,你想多了,我没有刻意针对你。”顾原语气冰冷,“顾家之所以会连续给你投好几次反对票,仅仅只是认为你还不适合这个位置而已,再无其他。”
凯撒暗自握拳。
简直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睚眦必报的人,还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除了脾气性格以外,样样都堪称君子的完美师兄。
自此,顾原在凯撒心中再没了当年无暇的模样,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黑沙。
他开始对顾原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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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的事情很多,多到凯撒都无法去一一概括,唯一清楚得便是此后十余年里他还一直停留在帝国少将的位置上,而顾原则还是个标新立异嫁不出去的贵族o,其间凯撒。希里克还有个所谓失散多年的哥哥暗地里派人来找过他……
说作为世上唯一的血亲,他不介意去同凯撒做血缘鉴定报告。
而那个人当时是迪亚斯敌国的副总统。
但凯撒。希里克却从没有答应过所谓的哥哥要叛离,即使他在帝国过得并不怎么如意,这里却到底还是他长大生活着的故土,他的身边还有追随着他的将士们和他的军团。
可偏偏那位联盟副总统就是死抓着他不放。
没能换来凯撒的心理变动,却换来了帝国军部的高度警觉,帝国军部不止一次当初找凯撒开会或探寻或质疑地询问起了凯撒和联盟的关系暧昧。凯撒解释过一遍又一遍,可却始终无法消除军部高层对于自己的质疑……
凯撒知道这是联盟的离间计。
却偏偏无可奈何。
直到——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凯撒打开军舰大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