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叶霜刃愈加恶劣地濡软了音调:“殷公子在看哪里呢?”几乎让殷散金招架不住。
心虚地干咳一声:“散金还是给月出宫主讲一讲经过吧。”
“那白炎冒充了我很信任的华叔的侄子,我未曾料到他竟是假的,一路上对他百般照顾,可他一点也不领情,从不听从我的命令,那时看在华叔面子上,只当他年少气盛,不与他计较。”
“来到盈欢宫后,他执意独自上山,我拗不过他,只得同他一道。”
“上山之后,我便不知他的动向了,后来,他竟借献茶之名刺杀了南坛主,随及击昏了我,待我醒来时,侍女却要拿我问罪!!”殷散金一脸激愤。
他这般话表达了两个意思,第一他跟那杀人的白炎关系并不好,白炎并不听他的;第二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他是无辜的。
多亏白炎还有点良心,告诉自己他是冒牌的,这是殷散金为自己开脱的最大凭证。
叶霜刃微笑着点点头:“殷公子,月出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仿佛很苦恼地用手指点了点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