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那人伸出食指说:“怎么会是她?”他一边看看那女人一边看看一直抱着他那蒙面男人。
“哼!”男人轻蔑的哼了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而后又对着宋颖低语说:“你问问她,秋绵天怎么没来?”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仰慕华疆已久的秋紫妍。所以当大家都还在吃惊的时候,宋颖当即转头朝秋紫妍朗声问出男人要他问的问题。只见秋紫妍听后,脸上血色迅速褪的干干净净。因为被程易阳卸掉了下巴,此时啊啊着口水滴滴答答朝下流着,哪有她往日的干净俏丽模样。
程易阳当即威吓着接上她的下巴道:“别耍花样!”
秋紫妍哪有心思理会他,只见她满副惊恐的朝宋颖嘶吼着说:“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我爹爹无关。我只是嫉恨你凭什么就能嫁给他而已。”
这个‘他’众人都心知是指的何人,宋颖稍微呆了一呆。只听秋紫妍又道,“所以我迫不急待只是想要除了你,和奸细之事全无半点关碍。”
男人伸指朝呆着的宋颖戳了一戳,微微低语说了句什么。只见宋颖又快速回神朝秋紫妍道:“你不用狡辩了,刚才情急之下,你的手下已经暴露了蒙族人的身份。”
秋紫妍哑了一会儿才狰笑几声,说:“我的手下即便有蒙族的人也毫不奇怪,圣独司的的教坊不也有蒙族歌妓?”
宋颖即便不知道圣独司是个什么地方,但一听对方说歌妓他也心下了然了。秋紫妍见对方突然沉默下去,正想轻笑几声,却听宋颖又说话了。
“你不觉得,今天传令给你的人和往日有些不同吗?”
“什么意思?”秋紫妍嘴唇惨白着,还表现出一副极镇定的样子。
宋颖:“如果我猜的没错,昨晚你的父亲就对所有人下了命令今日行动。可是今日行动之前,那个传信的小厮与往日的小厮真的一点没有区别?我不信你出发之时对此完全没有起疑。只不过昨晚你们的确已经收到命令,可今日行动之后你都还没察觉,那也实在太过大意了。”
秋紫妍哆嗦着嘴唇,狠狠瞪向宋颖,“你到底什么意思?”
宋颖顿了顿,又道:“你们本来有三队人马。第一队是侦查;第二队是你们,专门负责行动;还有第三队如果我没有猜错,便是负责掩护和接应。可今日的此时,从始至终只出现了你们一队人马……”宋颖从蒙面男人的怀里挣出身子,直视秋紫妍道,“其实在你们出发后的半柱香之内,秋绵天又发下了第二道命令。撤消今日的所有行动,违令者死!”宋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三角形的铃铛。其间有个机关,他轻轻用手拨了拨,铃铛发出长短不一的三声声响。
秋紫妍看到这里,整个人如风中落叶一般,整个人筛抖得不行。只见其双目陡然暴突,程易阳眼疾手快的又将她下巴卸掉。看到这里,宋颖的身体也像有人将他周身的力气抽没了似的垂下双手。就在这当口,只见秋紫妍极速扭曲了四肢,身手极快对准宋颖的方向投去几枚飞镖。这徒生的变动另程易得都措手不及,眼看飞镖前后四枚分别取宋颖的头,心脏和两膀。
“哼哼哈哈……”秋紫妍纵笑几声后又流着口水吼着,“哇哈耳哈啊啊啊!”她本意是想说‘我死你也别想活着’只是当她被侍卫们凄惨的将她的脸按在地上的时候,没有看到宋颖被那个一直未脱下面巾的修长身影给第一时间护在了身后。并且徒手接住她飞去的三把飞镖,最后一枚倒也没插到了男人右肩上。
待到宋颖反应过来,大惊失色的扯住男人叫了一声“华……”后面一个‘疆’字被男人稳稳的伸手捂回了他嘴里。从张开的嘴巴里,宋颖尝到了男人手掌上的血腥味。安部从远处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跌过来,大着嘴巴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像样的声音。
众侍卫还不待去看清受伤的男人是谁,便只看见那男人拎起宋颖就朝马背上跨去。安部战战兢兢的下着收拾残局的命令。而此时从地上艰难抬眼的秋紫妍,不期的与马上蒙面男人四目相对。从那双傲气到有些发怒的眼眸里,秋紫妍看出了那男人眼神里对她露出的一丝怜悯。她不禁呆在地上,突然挣扎着四肢,欲朝他的方向爬去。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此时的她披头乱发,脸上口水横流,她只想追上去对他说一声,我是真的爱你啊!求求你再看看我吧!
可是马儿看不懂她的渴求,载着她心爱的男人终是消失在她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徐徐从她眼角滑落。“啊啊啊啊……”近乎凄厉的嘶叫声阵阵回荡在山谷里。这是她所能传达给她爱的人最后的声音!
☆、第 26 章亲嘴
华疆受伤的消息被封锁的很严,除了安部等几个心腹之外连王快活都不得知,倒不是提防他什么,而是他嘴太不严。特别在这个时期,华疆是整个孤城军民的一个神。因为有他即有家。所以若是对外宣布华疆受伤,即便不危及生命,也会动摇民心。这消息无疑会使许多本就蠢蠢欲动的势力各起骚动,这显然是孤城最不能承受的。
所以在华疆被太医拔出飞镖驱除余毒清醒以后,一直被老太医念叨着。“真是太鲁莽了,太岂有此理了!”的时候,宋颖坐在华疆的床头,既觉得愧疚难当,又有些瞠目结舌。心说这个老太医当真好大的胆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旁人的面前数落他们家城主大人,果真太勇敢了!
而华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