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贾张氏心口生疼,打杀二字竟能如此轻易说出口,她竟还曾抱着希望他哪怕不给自己情面也会顾念一分父子之情,当真可笑。
“何况我对他做了什么?你倒是说一说?不过是让他在祖宗面前尽孝罢了,你尽管出去说我贾怀恩苛待于他,我看到时候外人是说我为父不慈还是你们不知所谓。”
贾惜福冷笑道。
贾张氏控制不住地落泪,泪眼模糊中,她这一次是真真正正死了心。
“你当我蠢吗?你只是关他罚他,你且说你想关他到几时?!”贾张氏嘶声吼道:“国试在即,你不允他温书,更把他打发到祠堂中跪拜,损毁他的身体。你想要做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你不想让他去科举,你要毁了他一辈子的出路!我告诉你贾怀恩,便是拼了我这条命不要,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贾惜福皱眉。
贾张氏口口声声的指责不像是空穴来风,更像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他心中暗惊,念头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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