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因为长辈荒唐事情,一直压抑在心底,才将这份爱慕转移到了常妖难以企及的友情之上,这强大俊美的妖怪信誓旦旦追随于他,尽管中间产生了龃龉,但酒吞童子仍然觉得对方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的。

对方那搭上性命的忠诚,对方那喷薄而出的情感,对方眼中的那一片金色永远只倒映出他的背影,那盔甲之下,和服之内,雪白的皮肉与妖异的纹络交织,从头到脚,这一片都是属于他酒吞童子的领地。

然而这一片领地如今已被年幼时候的他洋洋得意地巡逻了番,插上了胜利的旌旗,茨木童子几乎是只在椅子上沾了点受力,他结实的长腿缠住了酒吞童子的腰以维持平衡,而左手及脖颈之处,被皮带上施展的束缚咒困在了椅子上。

鬼葫芦的酒气熏红了茨木童子的眼角,红色的束起的长发披散在了椅背上,顺着他腰腹上的窄紧的肌肉线条,流淌了下来。

酒吞童子看了眼与他现在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有些相差悬殊的年幼的自己,心平气和地吸了口气,将对方投掷向他的一块木门的残骸,捏成了渣滓。

对于冒犯的无礼的年轻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交流。

酒吞童子慢里斯条地挥着又返回到他掌心的魔杖,将那些击向他的恶咒一一拨在了地毯上,他反手将大门修复完毕,随后便凭空营造出了一堵透明的墙壁来,将偌大的办公室分成了两半。

“接下来……茨木童子,本大爷问你的话,想得如何了?”

他带着轻蔑的笑意,冷冷地扫了眼不知死活的那位少年酒吞童子,扔掉了手中的魔杖,转而继续握住了茨木童子的下颔,粗糙的指腹摩挲过了茨木童子的嘴唇。

少年酒吞童子在那打不破的透明墙壁后站立了许久,他根本未有遭受到如此的羞辱过,姿势扭曲尴尬,掌心滚烫,双眼生疼,瞪着墙壁另一端,哭泣求饶,尖叫着酒吞的茨木童子。

这个酒吞童子从来都不是喊给他听。

他从自己那段记忆中追寻了过来,从丹波一直追到了这个奇特的世界,从那个被另一个酒吞童子告知,只是个虚构的记忆中。

真实的茨木童子要比酒吞童子来的年幼几岁,弱小几分,茨木童子将他打败的记忆是虚假的,茨木童子教导他的记忆是虚假的,或许甚至对于茨木童子来说,他本身的存在都是虚假的。

年长者阴鸷而又冷漠,撇过来的眼神中带着虚伪的同情和洋洋得意,在他的尴尬扭曲的姿势上停留了那么数秒。

少年酒吞童子也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滋味,他咬着舌尖,快要感受到血腥气息,而对着面色潮红的茨木童子,他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反应,这一切让他又是愤怒憎恨到了极点,憎恨另一个酒吞童子,憎恨自己。

然而茨木童子还在墙壁外,抽抽噎噎,吐露着话语。

“……觊觎吾友的外貌……觊觎吾友的肌肉……觊觎吾友的身体……”

反复要求盘索的年长者忽然被推翻了身体,茨木童子坐在了他的身上,替他结束了自己身体的最后的余兴。

“觊觎吾友的腹肌,想要这样射在上面。”

茨木居高临下看着一头红发杂乱披散的酒吞童子,缓慢地将自己沾了粘稠液体的手指舔舐干净,“然而吾友发什么疯?你是酒吞童子,他也是酒吞童子。”

年长者阴沉了脸色。

妖刀姬千叮万嘱的分院联欢会,茨木不得不失约了,他被脸色阴沉的少年酒吞童子送回了宿舍,披着校长倾情赞助的一打隐身咒,瘫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愉悦了自己的校长还打着探望胜利者的旗号,大半夜匆匆赶来了鹿屋野的宿舍,并带着不少从食堂中拿出来的夜宵,作为队员之一的茨木童子在沐浴了大把的修复咒语后挣扎着爬了起来,腿软被其他队员认定为是比赛太过于紧张,毕竟是从半空中直接摔落了下来。欢快热闹的庆祝气氛延续到了校长拿出了自己的死神账号后,蜂拥叠起,达到了高潮。

山兔拿着她的账号,送到了茨木的手内,茨木有些有气无力,靠在了软椅上,随手给她抽了几个sr,山兔哭着要冲过来拥抱他,被一旁的蛤蟆冷着脸提开。

茨木没有多大力气对付他们了,他嘴角生疼,应该是被扯着了,舌根麻烦,带着隐隐苦涩味道,腰腿无力,幸而今天是最后的一场比赛,若是明天,他一定连扫帚都骑不上去。

校长带着虚伪的笑容,过来慰问了从半空中掉落的找球手,仿佛最后在茨木童子昏迷过去后,还隐隐不尽兴的不是他一般。

周日茨木也躺在了宿舍内不想动弹,他恢复能力很快,却并不想走出宿舍,去见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引导式神神色复杂地飘了出来,恭喜他这个副本完成了。

茨木震惊地反问了一句,

“等等,这个副本的任务是什么?”

“……打赢魁地奇比赛,然后跟酒吞童子来一发。”

引导式神表示并不想多交流关于最后的半句话,他从怀中掏出了数个碎片,塞在了茨木手中,而后又发放了副本完成的奖励。

茨木捧着酒吞童子的碎片感叹万千,曾经渴望的碎片如今更想要找个窗户扔出去。

他靠在枕头上随手抽了奖励赠送的蓝符,抽出了萤草,抽出了一堆兵佣,最后几张手软的很,便直接洒了出去,落下几个零碎的r卡式神来,和终于显示出来的sr字样。

一个与他曾经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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