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冬天呀!”吴邪一面仔细回忆着之前的地形一面挑拣合适的路往**地点走去,闷油瓶补充道:“黑冬是最恶劣的天气,不仅仅是冷,还有雪暴和……你想不到的东西。”吴邪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那艘被冻在海浪里的大船,意外的,很久以来第一次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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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天真和闷哈瓶一定会he的,放心吧~**地点那里,雪橇已经准备好了,令大家惊奇的是,今天有早饭,而且还是热的!朗风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个大铁锅,在里面煮了鱼干和一些面饼,吴邪正要过去领他应得的那份时,王八邱忽然横在路中间:“不是给你吃的。”吴邪毫不畏惧地上前一步,瞪着王八邱的眼睛:“你不是狗?为什么你能吃?”
早就埋伏在狗群里的鱼贩子此时忽然蹿出来,一口咬上吴邪脖颈,撕下一块毛,吴邪上手就揍,肩膀一拧就抽到鱼贩子脸上,把他的鼻子挠出两条豁口,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王八邱一队的雪橇犬看见见血,都扔下食物围拢过来,朗风他们却丝毫不准备阻止这场恶斗,反而给地下的几个食盒都加了一些鱼r_ou_糊,哑姐带着母狗过来吃,只有阿红冷冷地站在锅旁边,似乎只想要吃正在煮着的东西。
闷油瓶本来是回头去帮顺子带着的小狗皮包从两个大石头缝里脱困,一转身,已经发现吴邪被围得看不见了。王八邱手下都是不要命的狗,穷凶恶极,如果真的打起来,一队吴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闷油瓶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救吴邪,而是掉头就跑。
顺子正在背风的斜坡面用一条冰凌挨个敲打厚厚的雪壳上任何微有凹下的地方,寻找被困在里面或者冻得半死的狗,闷油瓶冲了过去,三下两下扒开一个大坑,露出一只狗尾巴,顺子摸了摸,叹了口气又把雪盖上,用人类的方式表达了遗憾。
闷油瓶拖住他的裤脚往**点拽,顺子远远望去,看见一群狗围在一起挤挤挨挨的,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拍拍闷油瓶的头:“让它们打去,打赢了的吃饱了的,就去拉头橇,也只有人会这么唆使。”
闷油瓶这才知道今天有早餐是为了什么。自从在冰缝急转弯处损失一辆雪橇之后,陈皮阿四和华和尚他们就对剩下的狗极其不耐烦,每几天都会因为伤病抛弃一只;加上昨晚暴风雪,他们一定很清楚黑冬之日就要到来,尤其是,从地理位置上来说,现在已经很接近终极,有至少八辆雪橇的狗和人,却只有四辆物资橇……这是要轻装减员,同时也是给今天的路程找一只敢死队——暴雪过后,一切陷阱都隐藏在松软的雪层下面,跑头橇的狗就是在踩地雷。
这种分配无论怎么抽签都会引发狗群的混乱,因此陈皮阿四他们选择了最残忍却也最公平的方法,让狗群决斗,拉架的时候把输的一方挑出去跑头橇,剩下的狗自然都是最身强力壮的,足够支撑他们到达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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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心情越来越纠结了……不管怎样,赶紧去救小天真!
吴邪完全没有经验,不会懂这种y-in暗的内幕,他冲过去,王八邱刚好可以拿他做把柄,顺理成章地和吴三省他们整队开打,且不说打斗中会有多少狗受伤死去,如果打输了,就要去拉头橇,如果打赢,则意味着他们必须大开杀戒,把王八邱杀死,而不仅仅是打服。
闷油瓶从顺子这里确定了局势后,已经立即抄了回去,这时候,吴邪已经三次被打得脸着地,耳朵也被鱼贩子咬了一大口,鲜血在他金色的长毛上冻成了珊瑚色的冰挂。王八邱使个颜色,又有三条狗冲上去揍吴邪,潘子几次要冲进去帮忙,都被其他的狗拦在外面,完全施展不了,大奎则被吴三省死死摁住。吴三省眼圈都红了:“你以为我不想救他?这时候,不能打!输了赢了都他妈白打!”
潘子喊了一句“小三爷撑住”就嘶声冲了进去。本来鱼贩子咬着潘子肩膀,这一冲,从肩头到脊背,撕下一大块皮毛,顿时鲜血淋漓,其他狗被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吓住了,潘子顺利跑到吴邪身边把他揪起来往外推:“小三爷走!”吴邪歪着嘴角抖了抖毛,四爪立定大吼一声,对着刚才咬他肚皮的狗扑了过去,趁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他撞翻,潘子随即跟上,一口咬住那条狗的喉管,却迟迟没有合拢嘴巴。
吴邪愣住了。
他知道,吴三省在外圈稳定军心的时候,他这个冲在前线的“爷”就要说了算,潘子是三叔的狗,此刻就是他的,潘子是在等一个“杀”字。吴邪也知道,这个杀字一出口,事情就会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演变。
王八邱冷笑一声:“一个疯狗,一个娃娃狗,妈的,吴家都是什么组成部分!”
朗风和陈皮阿四他们站在远处抽着烟,盯着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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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为王八邱倒计时了……吴邪的耳朵里有风声,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只有许多带着仇恨和狂热的眼睛。他忽然觉得很疼,刚才那些一点儿都不疼的伤集中爆发了,吴邪开始站不住看不见想不清楚,甚至,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