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当年不也是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刑部尚书?”
“呵,我那个刑部尚书靠不光彩手段得来的,怎么好跟他这种光明正大的相提并论?不过真的,那小子办事能力不错,他在户部当职这些年把户部的政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倒是比原户部尚书强多了,也不枉皇上提拔他为尚书。对了,我很好奇,你当年给他的信里到底说了什么?”
“呵,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勿忘初心。”
“这么简单?”
“说之容易做之难,所幸这些年南北相安无事,不然,我真不忍心让他担负叛臣的风险。”
“说到南北之事,有件事要告诉你一声,欧阳毓灵在离开浩京之前,将当年秘藏的火药交给皇上了,至于皇上如何处理这批火药,我就不可而知了。”田修元严肃地说道。
看田修元的言语神情,皇甫瑾瑜猜得出,五弟并没有摧毁这批火药。十年前她为了阻止欧阳毓灵动用火药对付南阳,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而今,这个沉寂了十年的隐患仍然存在着,皇甫瑾瑜心头不由得隐隐泛起几分担忧,但想及自己现在的身份,已是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与五弟,于是叹道:“行吧,但愿五弟不会动用这批火药。”
“主要的大事差不多就这些,你还有其他想问的么,我一定知无不答。”
“那就有劳田兄了。”皇甫瑾瑜笑道,紧接着,她又问了一些太后和皇甫瑾珩的事情,田修元只要是他知道的,他都很耐心地一一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