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的手使力的按紧,冯玉剑便身体微颤,可仍没有发出声音。
宋逸湘低笑道:「你乖乖的向我道歉,说你错了,你不该辱骂我,我就原谅你。」
「你……作梦去吧。」
冯玉剑因为情欲的难熬发出了颤音,但是声音里的火热渴求隐约还是听得见;宋逸湘很想一拳揍去,可他将这一拳改成了在水里攻击着冯玉剑脆弱的隐密。
冯玉剑两手撑住木桶的边缘,两只脚都在打颤,宋逸湘的举动绝对称不上温柔,使他的眼前一黑,身子就像被利刃割成两半一样难受,好像被顶到了喉头那样的欲呕。
「你可以叫出来,你叫得越好听,我就让你越舒服,你忍着不叫,我就让你痛不欲生。」
宋逸湘说话算话,可是冯玉剑却也从来不肯屈服,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宋逸湘抓起了冯玉剑,甚至不让他背靠在床,只就着床铺就泄欲了起来;冯玉剑的手硬压着床,牙齿咬着铺巾,怎样也不肯发出声音。
宋逸湘更蛮力的动作,冯玉剑眼泪滴滴落下了床铺,他不知道这种每夜奇苦的折磨还要多久才能解脱。
※ ※ ※
身体是很微妙的,它在受尽折磨的夜里欣悦的高叫。一开始,冯玉剑发了高烧,整个人连站也站不起来,烧退了,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宋逸湘才又开始进行另一波更残酷的交合。
随着每一夜的交合,他的身体竟渐渐习惯了男人在他身上逞欲的重量,现在不必用到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