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桌上始终沉默的小海,大个子战士似乎又有了想法,瞪了眼胖子,又指了指身后,胖战士眼睛一亮,连忙翻身下地,拿起了先前放置好的手机,又爬回了桌子上,居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一边照射着小海即将被肆虐的私处,一边近距离的拍摄起来。
大个子战士上下摸了一把小海绷直的大腿,忽然一把抓住左腿抬了起来,重重的搁到了球台上,而右腿仍然垂在球台下面,可却已经连地板都够不到了。
小海的双腿被呈90度分开的按在了乒乓球台的边缘,双臀因为角度的关系,不得不朝天撅起而大大的分开,那朵紧闭着的湿滑嫩菊,在电筒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小海的菊花偏深红色,和臀部四周皮肤的颜色到是比较接近,一圈不到半厘米长的细细绒毛,把中间一圈细细嫩嫩的褶皱围成了一道均匀的椭圆,而稍显瘦小的小海臀部却偏偏不乏丰满,配合着小麦色略有些粗糙的皮肤,和卷曲蜿蜒却并不显累赘的绒毛,让人有种朴实的质感和可以任意施为的ròu_yù诱惑,无需怜惜。
大个子握着油亮的yīn_jīng,轻易的便对准了已被粘湿的菊心,guī_tóu下压,挺腰前刺,在肉眼可见的缓速中,细密的褶皱被透亮浑圆的guī_tóu硬生生压扁,撑开,扩张,毫不停留,殷红的guī_tóu便被吞没在被迫舒展的肉穴中。
小海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直,大脑也跟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开始当机,可早已事先一步伸腿压在小海背上的胖战士,让小海无法动弹。
硬挺火热的yīn_jīng在坚决顽固的渐渐全根没入,在mì_xué外只剩下不到两指宽度的时候,大个子战士突然抓住了小海的臀瓣用力朝两边掰开,一个狠狠的大力挺刺,全根没入,浓密的yīn_máo紧贴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摩擦着,就连桌子也不堪重负的在吱呀声中被顶得移动了一大截。
而正面的黑壮战士,仿佛和大个子约好了,又或是心有灵犀一般,居然同时趁着小海身躯被顶得前倾的时刻,也是猛然的前刺到底,本就格外粗壮到无法一口包含的yīn_jīng,竟完全消失在小海的嘴角,只留下杂乱浓密的yīn_máo紧贴在殷红的唇边。
喉交!小海在无意识中,被迫深喉kǒu_jiāo了!
小海本就涨得通红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殷红起来,好似鲜血欲滴,双眉紧锁得仿佛都要连成一线,甚至满脸都开始布满细密的血管,想要发出嘶吼,却被深入喉咙的巨物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挣扎扭动,可背上坐着的壮硕身躯,让移动分毫都成了妄想。
近似窒息的惶恐中,让小海开始不住的颤抖,浑身开始僵直,肌肉开始收缩,似乎真的,自己有可能被他们玩死。
大个子战士感受着下半身传来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收缩感,似乎要把灵魂都吸允到升天,双手死死的卡住小海的臀侧,深吸,咬牙,耸肩,下身像是开了电动马达一般,焦躁、暴虐的猛顶起来,一下又一下飞速沉闷的撞击着小海的嫩菊,发出一声急过一声连绵不绝的清脆撞击,回荡在屋中,就连桌子,也开始一寸一寸不停的嘶叫着,节节败退。
而身前的黑壮战士,仍然牢牢抱着小海的头部,yīn_jīng死死的塞满撑到浑圆的小嘴,还不停做着顺时针的摩擦,半眯着双眼,半张着大口,露出下颚一排雪白的牙齿,满脸性欲释放的快意表情,直到小海从鼻腔的震颤撕咳中发出低混的轻吼,才慢悠悠的抽出了湿淋淋的粗长yīn_jīng。
看着擀面杖粗细,青筋密布,狰狞肿胀的凶器,缓缓从撑开的小嘴里一点一点的往外退却,似乎了无尽头一般,直到一个近乎鸡蛋大小被包皮半裹的guī_tóu从湿漉漉的小嘴里完全抽离了出来。望着依旧坚硬挺立,似乎比小海脑袋还要长出一截的yīn_jīng,无法想象,当初这残暴的凶器,是如何贯穿小海的咽喉。
大口的喘息着,急剧的撕咳着,小海的嘴像是有些闭不上了,仍旧机械性的开合着,浑浊半透的粘液正顺着嘴角不停的滑落,和着眼角不知何时默然垂落的眼泪,滴淌在鲜蓝色的乒乓球桌面上,留下一摊摊淫靡的痕迹。
而小海的身躯还在不停的抖动、震颤,那是身后强壮的身影无休无止的肆意侵犯,一波急过一波,毫不停歇。
看着手机屏幕里被迫承受着痛彻心扉的施虐,却无力挣扎反抗,不住晃动的单薄身影,心有些酸,有些涩,似乎被拨动了心底的那一番涟漪,渐传渐远,满嘴苦涩。
突然,手机的画面被自动切换成了一副风景的图案,紧接着,一声声响亮豪气的军歌声传了出来回响在房间中,一个名字跃然眼底,许巍。
电话响了!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的我浑身一抖,手机掉在了床单上,兀自闪烁着、响亮着。
焦灼飘忽的思绪突然便回归了一般,连忙滑下了拒接键,略一思索,便拿起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
看着屏幕一点一点变黑转暗,直到声息全无,有种稍松了口气的感觉,可紧接着又开始焦虑起来。
有电话打过来,是碰巧有人找他吗,还是他已经意识到手机被偷?估计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手机是在澡堂里丢失的,虽然是他柜门没锁,又人多手杂,可既然他敢这样放心的便去洗澡,说明这种情况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