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头一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第二天我和闷油瓶都是被哑姐在外面捶门捶醒的。
由于她在外面敲门敲得凶猛,我忙忙的与闷油瓶一起披了一件睡衣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跳着给她开门。
我开门以后,却看到本来是满脸怒色的哑姐,脸上的神色立马像调色板似的从愤怒变成了惊奇又从惊奇变成了愤怒。
我本来还是睡意朦胧的,现在都被她这变脸的速度惊得立马清醒了。
然后我就看到哑姐伸了一只手颤颤的指着我说:“你们,你们昨晚**嘛了?你怎么一头一身都是鹅毛?”
我······
姐你还没看到我一床一地都是鹅毛呢······
后来哑姐也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我们搞得满屋的鹅毛,我将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的她双手推出门以后,与闷油瓶一起迅速的冲了一个战斗澡,然后穿戴完毕双双才出了门,来到大厅。
大厅的早饭已经摆好了,哑姐沉着脸坐在桌子上等我们出来吃饭,旁边的王盟一脸懵比大概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大早脸色就这么差。
而王盟的旁边却多了一个人,我一看,不是昨天那个波霸胡晓茹吗。
“小三爷,早啊!”胡晓茹见我出来了,就站起来语调婉转的和我打招呼。我一看她今天穿了一件绿底绣白色牡丹的长旗袍,衬的她的身材是凸透有致,上身披着一个貂毛衣服御寒,那旗袍的开叉却开到了大腿上,一双圆润的大白腿是若隐若现。
我只想说波霸难道你就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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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吻了
大概是看着我看着胡晓茹一脸懵比,哑姐这时又开口说:“小三爷,胡小姐来是让您今天带着她去游杭州美景的。”
我这才记得我还答应了胡晓茹她老豆要带着她游玩我大杭州,特么昨晚和闷油瓶胡天胡地太兴奋都给忘了。
“哦······王盟一会去准备车子,我和你大张哥带着胡小姐出去玩。”我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边,端起一碗粥喝起来。
······
胡晓茹这波霸吧,看起来怎么说呢,就是极美艳,风骚入骨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当老婆我看怕是要不得的,不过带着这样的女人走出去,男人的心理却会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因为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她就像根香喷喷的肉骨头一样,几乎就吸引了所有男人狼一样的目光。
那些男人用饿狼一样的目光看了胡晓茹之后就会用恶狼一样的目光看着和她一起走着的我。
那些个追寻探究羡慕嫉妒恨求之不得······的各种目光洒在老子的身上,老子······嗯,终于有点咂摸出那些猪头土豪带着风骚小蜜上街的感觉了。
······
而这个时候胡晓茹就站在西湖的断桥上面,手里撑着一把刚才在旅游区里摊贩推销的天蓝色油纸伞,她那件绿地白牡丹的旗袍衬得她是波大腰细大腿又白又直。
周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眼冒绿光的看着她,而她却满脸的媚笑,那双水波荡漾的美目,正定定的看着我。
我和闷油瓶站在桥边,看着她撑着伞看着我一步三摇的向我们走过来。
“你说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慢,我们几乎每走一百步就要停下来等她五十步。”我对着闷油瓶小声说。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看着胡晓茹没有出声。
“我说你今天出来怎么不说话了。你是真的做了哑巴张了吗?”我又说:“我觉得是她的鞋跟太高了,你看她走个路就像个风摆杨柳似的。”
······闷油瓶继续不说话。
“你看旁边那些男的看着她,像不像看着肉骨头的恶狼?”我又说。
“······你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吗?”闷油瓶终于说话了。
我失笑,一边笑就一边对着胡晓茹哼歌:“啊·······有缘千里来相逢,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的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而这时候胡晓茹终于摇摇摆摆的走到了我们的面前,她听到我嘴里在哼歌就媚笑着问我:“小三爷,您在哼什么歌啊?”
我笑着说:“我哼的啊,是一个电视连续剧叫做《白娘子传奇》里面的歌,讲的是一个白蛇化成美女以后的故事。”
“哦哦!这个我是知道的哦!我以前也看过这个连续剧呢,那个演白娘子的演员是我们香港的呢!我一直就很喜欢她呢!”胡晓茹一听满脸雀跃的说。
“小三爷······您唱这个歌,您是喜欢白娘子吗,您觉得我像白娘子吗?”胡晓茹脸上突然晕出一抹红晕,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
我也瞧着她,笑着说:“你穿的绿色的,怎么会像白娘子呢。我倒是觉得你像电影版的青蛇,那也是你们香港拍的,你看过没有,你就和那条青蛇一样走起路来都是扭一扭,扭一扭的,哈哈哈。”
“······”胡晓茹一听我这么说,本来晕红的脸立即变得刷白,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半天才把脸上的表情勉强调成一个笑脸,说:“小三爷······您真会开玩笑。”
我一边笑得咯吱咯吱的,一边转头看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