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真的能放过她?”
福雪康笑起来,“是啊,毕竟她是你这么些年唯一在乎的人,我有什么理由杀掉她。再说,她毕竟是女子,对我们的事没有多大的威胁,假如你在乎的是邓晟,那才真的麻烦了。”
“歌谣明白了,一切但凭堂主吩咐。”
“哦,你想好了?可能你会对她愧疚一辈子,如果有一天她知道是你干的,她也会恨你一辈子吧。”
歌谣紧紧捏住拳头,“堂主,恨能让她活着的话,就让她一直恨吧。”
福雪康谣,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动了动嘴皮,没有发出声音。
“这个给你,你交给邓薇,让她喂邓青吃下去。一切,就能来无影去无踪地结束了。”
“可是······”
“你放心吧,这个不是什么毒药,甚至研究起来,它还是对人有益的补药。只是,用在一个肺有问题又肝火上升的人身上,效果比砒霜还要毒。”福雪康神秘地笑了笑,“而且,还是慢性的。”
夏芝萱握住了那j-i,ng致的小瓶子,“堂主保重,属下告退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倾城公主最近告病不见人,也不来找我们殿下,可不单单只是病了那么简单呢。”
“那是为什么呀?”
刚才说话的小丫头四处望了望,确认没人了,这才偷偷说,“传说殿下生日那天,倾城公主送陛下回寝宫,那一晚就没有出来,外面的人可是听得清楚,房里有公主呻吟的声音呐。”
听话的两个小丫头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满脸不屑与厌恶,“我就知道倾城公主没那么简单。她之前总来找我们殿下,还不是想吊着殿下么,现在机会成熟了,直接找上了陛下,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了。”
另一个小丫头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皇宫里的事儿,再龌龊又不想被人知道,也总会有人知道的。”
“她是从民间找回来的,自然吃了很多苦头,当然得想办法保护自己的荣华富贵了,你们也别说,陛下以前也真是疼爱她,没想到······竟然是养着自己用了呢。”另外两个小丫头听了又是脸红又是笑,“瞧你说的,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害臊的,咱们太子殿下也越来越大了,指不定哪天心情好就宠幸了谁,你们谁敢说不想,不要脸的浪荡货,就知道拿着端着,里面还不知道窝藏着什么浪荡想法呢。”一个小丫头笑骂道。
潘星霓和缪期正说笑着走来,远远便看到这三个小丫头围在一起,嘿嘿地笑。
一想到以前自己也被下人们这么议论,自己就很是生气。只是当时不和她们一般计较,没想到这群人的本质真是一点也没变。
“是谁让你们聚在这里谈笑了,事情都做完了么?”潘星霓的声音抬高,怒目直瞪,吓得那几个小丫头纷纷散开站着,各个低着头。
“居士······”三个小丫头都行了礼。
“殿下宫中不养懒人,难道你们比缪期的身份还要尊贵?缪期跟在殿下身边,鞍前马后不辞辛劳,从未有半句怨言。你们呢?成日里就知道偷懒耍滑,还有工夫聚在这里谈笑风生?”
“居士,我们也只是偶尔碰到了姐妹说两句,平时忙的时候,居士没看到呢。”那个最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微笑着说。
潘星霓的怒火瞬间就往上窜了,她们不过是仗着伴溪年轻且性情温和,最是体恤下人,因此便敢这般放肆,这个小丫头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便敢暗暗讽刺自己,以后还了得?
“你们也是的,在宫里嚼舌根子,被知道了定有重罚,居士关心你们,你们还敢心里不服么?”缪期看得出潘星霓很是生气,因此帮潘星霓说话。
这几个小丫头支支吾吾,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但又一个个冷着脸。曾经她们倒是怕过缪期,以为缪期名义上和她们一样,实则是太子妃。可缪期来了这么久,一次也没有留宿在太子寝宫中过夜,且太子平日对她也是温和有礼,一点也没有受宠的迹象。因此她们慢慢胆子便越来越大。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伴溪从她们身后走来,旁边跟着小耗子。
“我和缪期刚才经过这里,看到她们三个聚成一团,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一边说一边笑,很没规矩,就教训了几句。”
那三个小丫头看到是太子殿下来了,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打心眼里高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太子素来喜欢与潘星霓拌嘴,这次肯定也会怪潘星霓小题大做的。她们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还等着看潘星霓的笑话呢。
“这样啊,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伴溪笑了一下,“宫里的规矩也确实没有不允许她们一起说话,再说,也没确切的证据证明她们说了什么,谁都没听见吧。”
那三个小丫头都偷笑起来,潘星霓的脸色倒有些像猪肝色,酱红酱红的。可恶的伴溪,又让自己在人前抬不起头了。
伴溪收住笑容,“不过,惹得人猜忌,就有些过分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