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前,他的合伙人贺律师放着自己为他精心挑选的位于市中心,靠近律所的精装修单身公寓不住,非要自己跑到鸟不生蛋的大学城去住。当然,贺律师也不是会为了节省一点房租而委屈自己的人,他给出的理由是,大学城的学习氛围更好。
如果说贺律师的行为还能有几分勉强说得通的原因的话,那么许魏驰觉得他的小舅子刘一航大概是在非洲的时候感染了什么伤到脑子的病毒了。
刘一航在家没休息上几天,就接到了学校的通知,被安排到林城市儿童医院实习。儿童医院就在离刘一航家两条街的位置,可是他却非要回学校去住寝室。
好吧,他给出的理由是,在学校住的话,方便去图书馆找资料写论文。
“你倒是给我说说,那大学城又什么好的?”
早上在律所茶水间,许魏驰拧着眉苦恼地向贺扬波抱怨刘一航反常的行为模式,这句话刚一问出口,贺律师端着咖啡的手一抖,咖啡瞬间就洒了大半,西裤的一条大腿几乎全湿了。
咖啡是刚冲的速溶,虽然隔了一层裤子,可贺扬波还是被烫的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许魏驰也顾不上抱怨自己家的家长里短了,连忙扯了纸帮着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