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子文本来就是他心里一根一直没有拔掉的刺。
子文和杨双不一样,贺扬波是gay,无论他和杨双产生怎样的羁绊,有一点刘一航心里很清楚,贺扬波不会爱杨双。
可是贺扬波未必不会爱子文。
甚至他曾经就爱过子文。
刘一航忘不了那一晚他撞见子文在贺扬波家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那天如果不是他去得早,贺扬波和子文也许就成了。
他甚至从来不敢问,在他离开的那些日子,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的那些日子里,贺扬波有没有哪怕一次,和子文纠缠过?
他不敢问,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只能将那种不安的情绪强压在心底。
他告诉自己,男人不应该小肚鸡肠,去计较那些往事,可是当子文的电话堂而皇之地打到贺扬波的手机上时,他就彻底沉不住气了。
刘一航冷笑一声:“你他妈到底和他有多少谈不完的事?办公室里谈完了呢?酒吧去谈?酒吧谈完了是不是就该开房去谈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他有求于我,我看情况接案子,就是这么简单。”贺扬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没你想得这么龌龊。”
刘一航气得肋骨都快炸了,猩红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贺扬波看了一会儿,气急败坏道:“随你!”说完,冲进卧室,“砰”的一声把门砸的震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程度,根本不算虐好吗???
第87章 82、子文
贺扬波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在椅子上待了一会儿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把剩下的残羹冷炙收拾了一下,把碗筷洗了,又把厨房拖得干干净净。
估摸着刘一航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关了灯,锁了门,慢腾腾地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虽然被刘一航砸得震耳欲聋,可是却没锁,灯也还开着。
虽然发了火,但是刘一航还是把刚刚被俩人蹂躏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全都给换了,换成了深蓝色暗纹的那套。
还是贺扬波和他两个人去商场挑的。
刚发完火的人侧着身子,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在他自己惯常睡的那一边。
贺扬波心里一片柔软,站在门边问了一句:“睡了吗?”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没有回答。
“我关灯了?”贺扬波又道。
被子里的人伸出手去开了台灯,又重新把自己裹起来。依旧没有回答。
贺扬波关了灯,无奈地笑,这个小狼狗,平时生起气来,动不动就张着血盆大口一通乱咬,难得这样闹别扭,竟然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他在刘一航身旁躺下,钻进被子里。被窝已经被刘一航捂得很暖和了,贺扬波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刘一航动了动,贺扬波以为他要翻身过来,有些期待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贺扬波犹豫了一会儿,小声示弱道:“一航我……”
“睡觉。”刘一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由分说地把台灯关上了。
贺扬波心里顿时漏掉一拍,空落落的,舌尖上传来苦涩的味道。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却又都各怀心事地在黑夜里睁着双眼,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贺扬波起得很早,新的一天,他不只约了子文,还和那几个拆迁户讲好了要看一下他们手里的证据。
他虽然动作很轻,可是一起身,刘一航就醒了。
刘一航佯装熟睡的样子,无数次地想要把他按到在床上,声色俱厉地警告他不准去,不准去见子文,不准帮他的忙,不准接这个案子。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想把贺扬波关起来,锁起来,甚至是囚禁起来,只有他自己可以看到他,只有自己可以和他说话,只有自己可以亲吻他、甚至和他有更亲密的举动。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他不想让他对别人好,哪怕只是出于工作也不行。
可是他知道,贺扬波不是那种能够被他控制,被他支配的人。
就算是百般不情愿,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那道门。
贺扬波到律所的时候,子文已经在会客室等着了
他比贺扬波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更瘦了,整个人苍白到几近透明,单薄到弱不禁风。
见到贺扬波,他赶紧起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一声:“贺大哥!”
贺扬波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进去说。”
事情说来也简单,无非就是子文去年出版的一部散文集在版权上出了一些问题。
子文是文学专业的,大学本科时期便开始陆续在各类网站上发表各种类型的文学作品,不只是国内某知名网站的签约作者,更在某杂志开设专栏。
后来,子文渐渐有了一些名气,就有出版社提出为他出一本专门的文集。
本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儿,可问题就在于,这本文集里面收录的几篇文章是曾经发表在子文供稿的那本杂志社的。
当初签约的时候子文和杂志社约定,发表于该杂志的所有文章,版权归子文和杂志社共同拥有,任何一方要将文章用作别的商业用途,必须要向对方尽到告知义务。
现在,杂志社就以子文在同第三方出版社签约的时候没有尽到告知义务,违反了合同约定为由,要求停止发行包含有在杂志上发表过的文章的那本文集,并且下个子文要求一笔不菲的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