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格因海里又问了一遍,少年还是没有回答。
格因海里不得不换了个问法,“你知道是我?”
少年抬起头,与格因海里四目相对,这一次他终于回答了,“我知道是你。”
格因海里很想问问他,既然知道是他,为什么还要过来,少年在他问出来前开口了。
希莱抿了抿唇,说:“抱歉。”
这两个字好像一个□□,封住了格因海里所有能说的话。
希莱认真地注视着格因海里,一字一字的说,“四年前我是自愿的,抱歉。”
迟到了很多年的道歉,迟到了很多年的解释,在维斯奎尔帝后死去后的现在,听起来毫无意义,可是希莱还是说得很认真,认真得好像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格因海里的心情复杂到无言以对,对于那件事他不是不愤怒的,尽管内心深处知道希莱大约也是无可奈何,感情上还是控制不住的无法释怀,他对大部分事情都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按理说这点事早就该揭过不谈了,可是不知为何当少年说出“抱歉”两个字的时候,格因海里心里并不愉快。
从维斯奎尔回到利兰图后他接受了家族
如果,